“呃!开门!”陆以朝暴躁不安用力砸门,一拳又一拳地砸在门上,他的眼底猩红失焦只有愤怒,这一刻像极了被禁锢的野兽,“给我把门打开!打开!把门打开!”
他手上砸得全是淤青和血,他发狠地捶打着门,焦躁的信息素疯狂外溢,“开门让我出去!让我出去!”
继续待在这里他会死,见不到祁砚清他会死。
嘶哑的吼声越来越小,陆以朝跌倒在地上,门上都是他的血,他难受地按着心脏,他用力抓自己的腺体。
任何疼痛都无法抵消心底的羁绊。
他现在只想见祁砚清。
他需要祁砚清。
陆以朝捂着脸,血迹抹到脸上又被眼泪冲淡,他绝望地看着这扇门,“祁砚清、祁砚清我好想你……祁砚清……祁砚清你来陪我,祁砚清祁砚清祁砚清……”
陆以朝的意识在清醒和混沌之间游离,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很疼,全身都疼。
他想见祁砚清,他想见祁砚清……
祁砚清你发情期没有我陪着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你也因为我这么疼过。
那我就该多疼几次,我比你疼才行。
陆哥帮你报仇、帮你出气。
“怎么了?”
谈妄看祁砚清忽然捂着心脏。
祁砚清有点愣神,慢半拍地笑了下,“没事,就是困了。”
谈妄点点头,看他腺体的实时数据,拍片看内核的状态。
“不吃药能睡着了吗?”谈妄问他。
祁砚清摇头,“不太能,也习惯了,反正之前也天天睡不着。”
谈妄看完数据,“恢复得不错,戒烟戒酒最少还得一个月,你自己忍着。”
“我都快不会抽烟了。”祁砚清笑了下,“那我明天就出院了,早上就走,人少。”
谈妄把药放在最明显的位置,“按时吃药,有任何情况都先和我联系,不要自作主张。”
“知道。”
“阻隔贴必须贴着,只有你独处的时候才能撕掉,止痛贴少用,容易让你忽略腺体的真实情况,疼得厉害就得跟我说。”
祁砚清打了个哈欠,眨了下湿润的眼睛,“我肯定找你,我哪次不找你。”
“那你就上点心,别次次不当回事。”谈妄看时间不早了,“你休息吧,我帮你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