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劝你提前准备好速效救心丸,怕你真没了。”
三个人一直熬到晚上十一点多。
音乐声很早就关了,熟悉音乐是一回事,听多了容易产生情感疲倦也是一回事。
地上放着饭盒和奶茶咖啡,有一份没吃多少。
“行了今天就这样吧。”元淮脸色很臭,一边套外套一边说:“我他妈感觉自己离上天不远了。”
“你他妈能不能把嘴放干净,一整天就听你骂老子了。”祁砚清按了按胃。
沈谭舟搭住两人的肩膀,走到他两中间,把衣服递给祁砚清,“回去先泡澡松松筋骨,好好睡一觉。”
“嗯,这舞还得磨合,但我确实撑不住了。”祁砚清拉好围巾,半张脸都藏了起来,还是能看出疲倦。
元淮当即皱眉,“你没事吧?要不再送你回医院?”
“没事,想睡觉。”祁砚清手插在口袋里捂着肚子。
他好饿。
饿得快没力气了。
“花雕,走了。”花雕站起来抖了抖毛,一下子跳到祁砚清肩膀上。
沈谭舟问他:“你住哪?还是万誊。”
“度悦城那边,下午周简就租好了,说找人大扫除了一遍,直接就能住进去。”
元淮说:“顺路,我送你过去。”
“我有车。”祁砚清拿出一串钥匙,车也是下午周简开过来过的。
“你自己没事吧?”沈谭舟还是有点担心,“伤口不要紧吗?”
“我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祁砚清晃了晃手机,“谈哥手机上绑着我的健康状态,没事。”
三人分开后,祁砚清开着导航回家,花雕坐在副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