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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予是被周围震耳欲聋的DJ舞曲吵醒的,整个脑子里嗡嗡作响,仿佛是要炸开了一样,鼻尖还缭绕着难闻的烟草气息混杂着各种不知名的香水味。
难闻的想吐。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这几天都是在医院里陪季叔的,昨天太累了可能直接就趴在季叔的床边睡着了。
季叔常年卧床不起,自从季南洲走之后,韩予就把季叔送到了一家疗养院里,环境非常优美整洁,而且每天都有二十四小时的看护,韩予也会隔三差五的去看他。
疗养院里应该到处都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才对,而现在怎么会有这么多让人恶心的味道?
关键是还tā • mā • de吵死了!
韩予很烦躁的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试图挣扎着爬起身来,身下的沙发跟着音响的频率一起抖动,韩予的手腕微微用力,撑起了自己沉重的身子,这一下仿佛用尽了他的全力,此刻的他像被人抽了脊梁骨一样瘫靠在沙发背上。
操!
头疼!
韩予眉头紧锁,在想骂天的情绪下缓慢的睁开了眼皮,眼前灯光昏暗,一群黑压压的人在五彩的灯光之下摇头晃脑,欢快的像一群神经病。
四下环顾了一圈周围的环境,两张一米宽的台面上摆满了各种酒,一张暗红的沙发包围着那两张桌子,沙发尾最隐秘的角落里居然还有两个人在极其凶狠的咬嘴巴,看那架势像是要把油门踩到底冲上高速了。
韩予收回了视线闭上了眼睛。
好像是某个歌厅的包厢,只不过....莫名的有点熟悉。
韩予实在想不通他好好的在医院陪床,怎么会突然跑到ktv里来呢?
有点想不起来。
喝断片了?
不可能!
自从季南洲走了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来玩过了,酒倒是不少喝,喝到最后直接成了瘾。
因为没有酒精他可能会熬不过漫长的夜。
愣神之间,有个人过来抓住他的手,还没等韩予睁开眼看清来人是谁,那人就贴在他耳边极其暧昧的说,“予哥来跳舞啊。”
韩予几乎能感受到那人说话的时候干燥的嘴唇都碰到自己的耳垂了,他太久没有跟别人有过肢体接触了,这带有勾引的触碰直接让他烦躁的心情瞬间炸开了。
他反手攥着那人的手腕,刚才还像一滩烂泥的人此刻却猛然发力把那人甩在了沙发里。
这要是按他三年前的脾气就应该直接把他甩在地上了,哦,不对,这要是按照他三年前的性格估计早就反撩回去了。
在大屏幕前摇晃的人发现了这边的动静之后都停了下来,有个人叫来了服务员把音乐暂停再把灯打开。
服务员点点头按照他说的去做了。
震耳的舞曲声戛然而止,韩予的耳朵依然带着嗡嗡响声,庸俗的五彩灯也停止了转动,暖黄得光线照亮整个包厢,氤氲的烟雾缭绕在灯光之下。
“予哥你怎么了?”一个留着寸头的小年轻走了过来问道,“是不是喝多了,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韩予瞥了他一眼,有点熟悉,他想了很久才想起来这个人是自己三年前就辞掉的助理小汪,至于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韩予也没有多想,他只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他转头看向刚才被他甩向沙发里的人,这里的沙发虽然说不上很柔软,但是也总比甩在地上好吧,但是那个人却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样,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哼哼唧唧的说,“我不就是叫你跳个舞吗?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
韩予一眼就认出了眼前这个清秀俊美的男人正是跟他以前合作过的一个模特,叫什么不记得了,反正他睡过了,还睡的非常的舒服。
不过,现在倒不觉得舒服了,现在只觉得以前的自己真他妈恶心!
韩予冷着脸没有说话,冷眼扫视了一圈包厢里的人,大多数都是认识的,甚至还曾嘴贱撩过,而那个他最熟悉的人却不在。
有点失落,即使知道这只是一场梦,他也不想待在这样的梦境下弄脏了自己。
因为南洲喜欢干净的他。
韩予刚要转身离开,那个坐在沙发上抱着两条腿的男人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好了好了,我错了,咱不......”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包厢的门就突然被打开了。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一个身量颀长,五官俊朗帅哥站在门口,帅哥肤色白皙且身穿一件白色T恤,干净的模样与乌烟瘴气的包厢形成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