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宏绪出列,“微臣以为,只需静观其变即可,去年漠北的战事,是因为天灾导致关外的狄戎无法应付寒冬,不得不南下以掠他族而养己身,而今年的天气和去年差不多,关外蒙古诸部如果要熬过寒冬,还是得寻找机会继续南下扰边。”
一旦漠北南侵,安南就会趁机落井下石。
tái • wān这边只需等待机会。
张成路出列,“微臣和衍圣公的看法不同,微臣以为,时不待我,回龙营战力冠绝海天,何惧对岸水师,大可主动出击!”
朱祁镇微微颔首,“两位卿家说的都有道理。”
又道:“如今朝廷机制已在正常运转,大家尽管畅所欲言,我们是继续苟在tái • wān低调发展,还是大步流星,以tái • wān为基地,进取福建、广东、浙江等地,又或者是如太宗当年一般,绕过地方卫所,直逼京畿清君侧,诸位卿家说说你们的看法。”
说完看了一眼谢晚。
不论朱祁镇再怎么提防、猜忌,有个不得不承认的事实,目前tái • wān的这些臣子中,最有能力撑起大局的依然是谢晚。
但最让朱祁镇畏惧的也是谢晚。
谢晚无奈,只得出列,“微臣以为,可以再等等看。”
心里暗暗腹诽。
有什么等的啊!
太子殿下的幼军已经驶过澎湖诸岛,正在来高雄的路上,在范彪的配合下,登陆不会有任何阻力,一旦形成阵型,就韩水平、薛勐和赵泰的三个卫所兵力,挡得住东宫幼军?
谢晚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