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的还挺隐蔽!”
看着被树枝落叶覆盖的洞口,柴天诺忍不住哼了一声。
若不是脚尖正好落下,真是很难发现此处,冲山脚白梃兵喊了一声,柴天诺挥手扫开杂物,顺着堪堪一人通行的洞口钻了进去。
下到深处光线近乎消失,柴天诺取出火折子点燃一捆枯枝,发现横向有一大洞,高度最少有两三丈,莫说人员马匹,便是车辆也能畅通无阻。
估摸下方向,柴天诺走向南方,没多久,便见一块巨大整石堵住去路,柴天诺用力推开,正好和白梃兵们对了眼。
“我没推开前,能发现端倪不?”
“发现不了,严丝合缝,用手敲也未有空音。”
带队校尉摇头,柴天诺哼了一声,从洞穴岩壁成色看得出,洞穴时间久远,也不知道是谁因何目的开凿。
白梃们点燃火把,策马行了进来,没多久便又见一大石阻路,这石头与南边的不同,看起来沉重,实际用手一推便开,根本就是空心样子货。
“呵,这要说他们没问题,傻子都不信!”
推门出来,岩洞正正对着一支部队的营地,瞭望塔上的士兵一看到山上的大洞,立马入营报告。
白梃兵校尉看着营地皱起了眉头:
“大郎,这里是草鹞子的营地!”
“新草鹞子?”
柴天诺脸色骤然变得冰冷,自打来到西北,一直未和新鬼哨还有草鹞子打过交道,这头一次接触,却在如此情况之下,还真是让人无语。
“围了营地,半个不许离开!”
“喏!”
白梃兵们从岩洞急速冲出,沿着营地两侧疾驰,很快便将不大的营地围了起来。
“哪个部分的,谁让你们围堵的大营?”
“这里可是草鹞子的驻地,莫非你们不想活了?”
一队身穿杂花轻甲,手持长枪的骑兵从大营冲了出来,领头的是一位校尉,长得斯斯文文,看起来不像武夫,倒像一位读书郎。
“大郎,这是西北大族张家的麒麟儿,不但是西北行省的武举案首,同时还是文举案首,其大伯,便是龙山卫将军张之龙!”
白梃校尉在柴天诺耳边轻语,种行信之所以派他过来,便是因为这家伙,乃是白梃中少有的耳报神。
“大郎,抓到两个从后门离开的家伙,一看便知不是什么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