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捂住砰砰直跳的心口,丁长山在心中骂娘,十八岁鸣蝉境界,妥妥的天纵奇才!
这还不满足,让我等平庸如何自处?!安期生放下茶壶,和文静坐在一旁地李长庚对视,世子有礼貌地轻笑拱手,却被他一把擒住手腕,认真切起脉象来。
“小师父还会看病?”亲王细声问,安期生未说话,只是轻点头,过了盏茶功夫这才停手,望着李长庚满脸怜悯的说:“身体可是每时每刻都在作痛?”李长庚轻轻点头,安期生再问:“是否五岁之后便腰膝酸软夜尿频多?”李长庚再点头,安期生叹气:“小小年纪便遭此劫难,却是上好体质所制,只能说生不逢时。”言罢,安期生从怀中掏出一个长颈玉瓶,拉过李长庚地手,把一枚丹药倒入其手心,柔声道:“吃下去,虽无法根治,但至少两三个月内身体会舒服许多。”李长庚能真切感受到安期生地善意,不等他人阻拦,仰头便把丹药吞入肚中。
“真地好舒服,比活命汤药还有用!”丹药入腹紧紧十几息,李长庚便惊喜地叫了起来,额头更是出了细密汗珠,苍白脸色也变得红润。
亲王等人立时震惊的望向安期生,眼前一幕属实惊人,一位小道士随手拿出的药丸竟有如此神效!
亲王起身冲安期生行礼,感激的说:“多谢小师父,可有幸知晓道号?”安期生回礼:“宗门虽属道家,但不起道号,仍以凡尘之名相称,小道姓安,名期生。”丁长山眼尖,一眼瞅见安期生袖口锦鲤刺绣,立时喜悦的问:“小师父可是锦鲤仙宗之人?”
“正是。”
“原来如此,难怪有这般医术!”丁长山连连点头,想了想再问:“如此说来,竹林先生也是锦鲤仙宗之人,不知是何职位?”安期生忍不住挠头,最后苦笑着说:“详细的家师不让说,不过家师属于上宗宗主,锦鲤宗的宗主爷爷面见,须行稽首大礼参拜。”说完,安期生行礼离去,丁长山怔在原地,眼睛半天一眨不眨。
“丁大师,那锦鲤宗很有名吗?”孙思贤轻声问,丁长山揉揉脸,重重点头:“锦鲤宗术法医术双绝,乃是道家一方古老传承,安期生有此医术,也是应该。”
“怎么从未听说过?”宇文志皱眉,丁长山解释:“锦鲤宗属于隐世修行一派,除了天下行走他人几乎从不面世,除了我等道家传承有所听说,所知者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