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
女人披头散发,手脚并用的爬上床,吓得脑袋空空,一个劲的问:“你怎么了?怎么了?”
“啊!”
“啊啊!”
贺天已经疼的快昏过去,哪里听得到,只觉那根东西快要胀裂,一股难以忍受的痛感从xia • ti奔涌到全身,所有的神经都在疯狂跳动。
“天哥!”
“天哥!”
女人又喊了两声,也不敢伸手去碰,呆了片刻,才猛地想起来,拿起手机就拨了过去。
“喂,客房么……对,是我!天哥不知怎么了,突然疼得不行,你们赶紧来一下……”
她挂断电话,脸色苍白的看着贺天,随手一抹额头,才发现刚洗完澡的身子,又整整出了一层汗。
这位可是新世纪的太子爷,真要出了什么事,自己就得被灌进水泥墩子,扑通一声沉进运河里。
她又怕又慌,坐在椅子上瑟瑟发抖,似乎过了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才听见砰砰砰的敲门声。
女人马上过去开门,刚拉了一条缝,咣当一下,酒店经理带着人就冲了进来,一个个也是惶恐不安。没办法,这酒店就是贺家的产业。
“贺总怎么了?”
经理进去一瞧,声音都有点抖:“你没给他乱吃药吧?”
“没有!我们刚开始,天哥突然就这样了!张总,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干……你可得相信我!”女人带着哭腔道。
“行了行了,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老刘,医院那边联系好了没?”
“联系好了,他们主任正从家里赶过去。”
“那就好!哎,你们几个,给贺总穿件衣裳,然后抬下楼。”
经理还是有点魄力的,可惜没个卵用。贺天死死捂着xia • ti,各种扭曲狰狞,几个人费了半天劲,愣是没套上一件裤衩。
最后没辙,只得用大被一裹,硬生生给抬到了担架车上。那货在被子里还不断惨叫,就像只被拉去屠宰的生猪。
众人坐电梯下楼,大车早已备好,一路直奔医院。连闯几个红灯,飞速赶到了地方,院方也准备就绪,连忙送进急诊室。
此时,贺天的症状似乎缓解了一些,叫的没那么大声。这家医院同贺家关系紧密,主治医师几乎全在,迅速有序的检查病因。
经理和女人在外等候,心中忐忑至极,时不时对望一眼,又无话可说。要知道,贺天的背后是贺尊,那位的手上沾了多少血,盛天市谁不清楚?
他们连跑都不敢跑,老实交待,将功补过,尚有一线生机。若是跑了,分分钟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