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亚尹团长一听有病,怪叫了一声就吓得往旁边跳开了一步。
非洲人就怕得病,因为没有药物,有病只能拖着,有时候拖着拖着自己就好了,更多时间拖着拖着就拖死了。
“医生,你没有骗我吧?”
托马亚尹团长将信将疑地看着陈棋,陈棋赶忙从大背包里拿出一个标本瓶子,里面就漂浮着几条寄生虫。
像棉线一样,白花花的,随波荡漾,非常可怕。
托马亚尹团长手指了指在一边哭泣的卢恰纳:“是她身上取出来的?”
陈棋和所有医生都连连点头,大喊:“yesyesyes~~~”
托马亚尹团长笑了,莫名其妙地哈哈大笑,然后突然举起枪,对准卢恰纳就是一枪:
“既然是病人,身上还有脏虫子,那就该死,没必要活着。”
卢恰纳是胸口出现了一个血窟窿,子弹直接击碎了心脏,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一脸惊恐地瞪着眼睛,就这么死去了。
恩奎马和旁边的家属尖叫一声,抱着女儿的尸体哭都哭不出来。
凯瑞教授和几个女医生,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死死捂住嘴,一脸不可置信。
陈棋傻了,彻底傻了。
脑子里瞬间就浮现出,十天前他们来到部落的时候,小姑娘早早就等在寨子门口,挥着手微笑着欢迎大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