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一定是怪我当初重罚你,所以这次才会害我。”
死死咬着牙,展鹏飞怒吼道:“今天我跟杨峰那混账东西在台上决斗,本来我是有胜算的,但是突然感觉全身无力,意识模糊,分明就是被人下毒了。当时我跟杨峰正面交锋,他没那么容易对我下毒。只能是在之前,被自己人阴了。而今天我只喝过你递来的茶水,不是你动的手,还能有谁?”
“不是啊,飞哥,你千万别误会。”
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那刘统领都快哭了,急急道:“我真没下毒,要不飞哥您再想想,您除了喝过我的茶,还有没有碰过别人的东西呀,您早餐在哪儿吃的呀?呜呜呜……”
早餐?
两眼珠一转,展鹏飞再狠狠瞪向另一个人:“对了,老赵,今早的馒头是你给我拿来的,你对我下毒。”
“不不不……我没有啊,误会误会。”
“老李,今早的汤是你给我盛的,是你!”
“呃不不不,你弄错了,我没有。”
“老张……”
……
霎时间,展鹏飞像疯了一样,怀疑起了周遭所有的人,直把众人吓得战战兢兢,连连摇头,乱成一片了。
只因为杨峰刚刚跟他说的那几句话,却孰不知,这就是杨峰的诛心之言。
任何一个组织,都是要由信任将所有人联系起来的,一旦这个信任的关系坍塌,那这个组织也就会土崩瓦解。
尤其是作为精神领袖的老大,率先失去了与其他人的信任联结,那么这些人就连乌合之众都不算了。
杨峰在下界身为九国盟主,得老丈人亲自传授朝堂斗争奥义,这一手权术玩儿的,哪是他们这些几辈子都固定在贵族这个阶级,从没接触过帝王之术的人,所能比拟得了的呢?
此时此刻,杨峰身在青楼,一边与青花会的兄弟们庆祝这次的夺权胜利,一边轻松自在地饮着杯中酒水,静等对方那派自行瓦解,臣服在他脚下。
他什么都不用再做了。
展鹏飞这个小赤佬,还想跟他斗?还想搞什么栽赃嫁祸,借刀shā • rén?切切,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在他面前,简直跟婴儿无异呀。
杨峰嘴角划着邪笑,不以为意。
青楼老鸨见这些人又包场了,便喜笑颜开地走了过来,递上一张账单:“爷,这是你们今晚的费用。”
“这玩意儿别给我看,记到我大哥,司马长风账上,去司马府领。”杨峰十分豪爽地甩甩手,好一副阔气大爷的样子,却是花着别人的钱,一点都不害臊。
那老鸨心中轻蔑的撇撇嘴,但面上却依旧一副恭敬赔笑之色,然后转身就把这账单递给身边一龟奴,使个眼色道:“去,到司马府,把这些人昨天和今天的账,都让司马大人结了。”
“是!”
定定一点头,那龟奴离开了。
一个时辰后,司马府内,司马长风正轻闭双眸,欣赏着红梅的琴声,陶醉其中。况天威、曲玲珑和魔陀螺被司马长风叫来,有幸作陪,也在宴上,听得连连点头,赞赏有加。
忽地,门外一小厮前来禀报:“司马大人,清风楼一龟奴求见。”
“清风楼的龟奴?他来干什么?”
司马长风一脸疑惑,琴声戛然而止,红梅的脸色也是蓦地沉了下来,冷笑道:“对呀,清风楼龟奴来干什么?司马大人,您该不会在清风楼有什么相好的吧?”
“怎么可能呢?自从有了红梅陪我,我还能去哪里?哈哈哈!”
仰天一声大笑,司马长风身正不怕影子斜,再问道:“那龟奴来干什么来了?”
“他向大人索要两夜的嫖资。”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