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贡也看不惯李梦阳所作所为,他也出声声援何景明:“献吉兄,咱们和吴王殿下并非生死仇敌,吴王也答应若是能够说服他,官绅一体纳粮也可收回成命。为何白岩良竟敢随意喧哗挑弄是非?”
李梦阳额头见汗,若只是何景明一人,翻脸也就翻脸了,加上边贡的话,顷刻之间请愿的队伍马上就会分裂!他眼角余光瞟了一眼朱应登,朱应登无奈,只好站出来发声:“延实,此事于献吉无关,应是白岩良擅作主张。白岩良!闭嘴!多说一句赶出你去!”
白岩良看看李梦阳不出头,只好悄无声息的坐下。李梦阳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仲默,延实,坐坐,咱们还是和吴王殿下坐而论道。”
华侯伟有心发作,但何景明于李梦阳只是有些龃龉,还远远没有到分裂的程度,不能自己再把他俩压在一起吧?所以华侯伟努力压下怒火,朝着何景明、边贡一拱手:“多谢两位仗义执言!”
何景明、边贡慌???????????????忙站起身回礼:“不敢,不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何况我等都是圣人门下,岂有颠倒黑白袖手旁观之理?”
李梦阳脸色十分难看,但终究无可奈何,唯有低头不语。华侯伟看他一眼,对着何景明说道:“坐而论道,咱们得有规矩。何先生,道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求索。孤认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先生以为然否?”
何景明眼睛一亮,喃喃咀嚼着这句话:“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好!王爷一语令人茅塞顿开!两位延实以为如何?”
边贡脸上浮现欣喜的笑容,频频点头:“一语道破天机!本该如此,本该如此。”
朱应登却是皱眉:“这,天人感应何以肉眼得见?吾,吾不赞同。”
李梦阳却是坦然的击节而赞:“好!王爷果然睿智,就按照王爷所说,下面论议照此办理。”
华侯伟脸色慢慢缓过来,拍拍手:“来人,把孤王准备的东西拿过来。”
几名侍卫把几件东西放在桌上,华侯伟一指第一件:“此乃最新育出的良种,上田亩产千斤的稻种!采用优育法遴选稻种,不断于其他稻种杂交,抗旱抗病虫害木九十下田也能达到亩产五百斤。”
朱应登点点头:“王爷宅心仁厚,下官佩服。不过这跟工业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