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君山小心翼翼的在沼泽之中穿行,他最终还是让好奇心以及一丝贪欲驱使着向两拨人行进的方向追了上去,决定去看一看究竟。
这个时候他从沼泽当中留下的痕迹判断,自己应当已经很接近相互追逐的两拨人了,因此他不得不小心谨慎起来,看热闹可不能把自己也陷进去。
沼泽当中的一处缓坡之上,这里不曾被沼泽中的泥水蔓延上来,倒是一处不错的歇脚之地,张玥铭坐在一块石头上眉头紧皱着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师兄,咱们带着的食物和清水在之前的两次斗法当中损失了不少,你们咱们接下来怎么办?还有这一次大伙儿追随师兄来这南轩沼泽,有一些师兄弟暗中已经在揣测师兄的目的了。”
徐菁将一只盛满清水的竹筒递给了张玥铭,同时轻声向他提醒道。
张玥铭正要打开竹筒喝水,闻言又将竹筒盖子拧好了,道:“我不渴,这些清水先留着吧。”
看了看周围的十几位师兄弟,张玥铭嘴角挑起一丝苦笑,他何尝又不知道这些人之所以追随自己,不过是看重自己尚未进阶武人境便已经成为撼天宗内门弟子的身份,以及自己被人称颂的天才名声罢了。
如今真正频临险境,这些人一个个便起了异心,虽不至于公开反对,但私下里已经有人开始质疑自己的决定,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始建议分头跑路了。
这茫茫沼泽,一旦分开且不说里面隐藏的危险一两个人是否能够应付,自己等人也必将被身后追着的对手好整以暇的各个击破而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只有团结起来才能够让缀着的对手投鼠忌器,才能够拥有一战之力,自己必须要将所有人的心气先调动起来再说,这个念头在张玥铭的心中一转,随后便听他正色道:“诸位有所不知,我等这一次之所以前来南轩沼泽,是因为我等本门典籍之中发现了一条线索,百余年前,我撼天宗的一位叛门弟子曾经在南轩沼泽之中留下了一处栖身的洞府,这洞府之中应当藏有此人收集的部分宝物,其中很可能有法器存在!”
果然,众人一听得张玥铭此行的目的,顿时个个精神一振,一名修士问道:“张师叔,你说这沼泽之中居然有洞府,可这都百余年过去了,那洞府不会已经被别人挖了吧?”
张玥铭识得此人,乃是撼天宗一位内门师兄薛盛的儿子叫做薛子奇,他的父亲据说前些日子去了晨瑜县乱石镇担任镇守一职,这一次自己来晨瑜县,这位薛师兄便将自己的儿子介绍给了自己,话里话外不过是要自己多多提携之类。
其实不仅是薛子奇,其他几个年岁与自己相差仿佛的少年修士多是他们的父亲介绍给自己,要他们的子女多与自己亲近、交朋友之类。
张玥铭在撼天宗辈份颇高,他进入宗门之后直接便被二代长老收为弟子,在撼天宗当中与薛盛等内门弟子同为第三代弟子,可偏偏自己的年岁又小,这些年长的师兄们不好刻意接近,便借着子女们与自己套近乎。
张玥铭听得薛子奇询问,笑了笑道:“应当不会,那一处洞府隐藏的极为隐秘,若非是知晓位置之人决然不会想到。”
那薛子奇想了想依旧道:“师叔话虽如此,但毕竟百余年过去,焉知就没有好运之人恰好找到了拿处宝藏,如果真是如此,那我等这一次深入南轩沼泽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更何况之前咱们与那潭玺派的弟子交手两次,已经先后折了吕师兄和梁师弟,还有四五位师兄弟受伤,我看咱们还是先行退出沼泽,反正师叔您也说那处洞府隐藏的极深,如果当真没被人发觉的话,日后再来也是一样!”
杨君山小心翼翼的在沼泽之中穿行,他最终还是让好奇心以及一丝贪欲驱使着向两拨人行进的方向追了上去,决定去看一看究竟。
这个时候他从沼泽当中留下的痕迹判断,自己应当已经很接近相互追逐的两拨人了,因此他不得不小心谨慎起来,看热闹可不能把自己也陷进去。
沼泽当中的一处缓坡之上,这里不曾被沼泽中的泥水蔓延上来,倒是一处不错的歇脚之地,张玥铭坐在一块石头上眉头紧皱着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师兄,咱们带着的食物和清水在之前的两次斗法当中损失了不少,你们咱们接下来怎么办?还有这一次大伙儿追随师兄来这南轩沼泽,有一些师兄弟暗中已经在揣测师兄的目的了。”
徐菁将一只盛满清水的竹筒递给了张玥铭,同时轻声向他提醒道。
张玥铭正要打开竹筒喝水,闻言又将竹筒盖子拧好了,道:“我不渴,这些清水先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