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社会,不像以前了,不能只是打打杀杀,要学着动脑子,阿琛。”
“是,三叔深谋远虑,侄儿佩服!”
玄冥二老,汪琛以及汪市长一行四人躲在远处,看着乌泱泱一群人涌进猪笼城寨。
矮胖子面露得色:
“想退出江湖?哪儿那么容易。”
汪琛想了想问道:“三叔,那两位,究竟是什么人啊,我们干嘛费这么大力气也要让他们和斧头门的人对上?”
矮胖子看了一眼汪琛,又转头看向汪市长,不做言语。
汪市长顿时了然,点头哈腰笑道:“公子,我去买包烟,买包烟。”
说罢,不等汪琛回应,便转过街角消失不见。
矮胖子望着汪市长远去的方向揶揄道:“你们汪家这条狗倒是收得不错啊。”
“别提了三叔。”
汪琛一脸嫌弃:“要不是他在家里当了那么多年的下人,我爷爷怎么可能赐他汪姓,跟他一个姓我都别扭。”
矮胖子摇了摇头:“哪怕是一条狗,也是有它的用处的,你要懂得恩威并施。”
“是,三叔,我明白的。”汪琛点点头:“您还没说那两人是谁呢。”
矮胖子叹了口气,心怀向往:“那两人,是如今武林中真正的绝顶高手。”
“绝顶高手?”
鼠哥一脸茫然,看着凑到自己面前说个不停的几人:“你们脑子进屎了么?绝顶高手能在这里住着?”
一阵风吹过,刮起片片尘土,还卷着几张用过的报纸,从厕所那个方向来的。
猪笼城寨的众人畏缩在一起,向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头老百姓,何曾见过如此阵势。
“真的啊鼠哥,我们都没看清楚,我们大哥就飞到这里面了。”
泡菜缸里,那个倒霉的男人已经开始神智不清,两眼翻白,口吐白沫,四肢筋挛。
鼠哥毕竟是见识过斧头门内高手出手的情况,心中思索,便明白了这是脊柱神经被压迫,或许还有肺部受重创,导致呼吸困难。
想清楚过后,随即一股暴怒涌上心头。
多长时间了!
斧头门的人多长时间没被人打成这样了!
挥了挥手:“把你们大哥抬走,路边有板车,不要平放,连缸一起,带去医馆。”
“是。”
“是,鼠哥。”
几人连声应道,走之前还回过头,一脸悲愤:
“鼠哥,给我们大哥报仇啊!”
鼠哥阴沉着脸,点了点头,挥手示意几人离开。
随即转过身去,缓步走向猪笼城寨众人,身后,则是三百多提枪拿斧的精壮汉子,一股滔天怒意向猪笼城寨笼罩而来。
黑云压城城欲摧,气势压迫之下,猪笼城寨众人大气都不敢喘。
阿宾凑了上来,指了指身后,向鼠哥说了些什么。
手指的方向正是挑起这场争端的年轻人和胖子二人。
二人本想在鼠哥转头过来的时候打个招呼,最起码说两句求饶的话。
毕竟二人从未想过这件事情能闹得这么大。
可以预料的是,待踏平这座猪笼城寨后,等待二人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下场。
谁知,鼠哥只是侧耳听了几句阿宾的话,却连头也没回,更别提看他们二人了。
“冤有头,债有主,这是我们江门主说的话。”
鼠哥开口了,声音干脆,似乎听不出来多少恶意。
“你们都是苦命人,就算没见过斧头门的人,也应该听说过。”
鼠哥面对猪笼城寨众人,颇有虽万人吾往矣的气势,若对面并不是一群平头百姓,这个场景可能更有说服力。
“我们今天来的,不只有我们斧头门的人,还有鳄鱼帮的兄弟,他们心善,见不得过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