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娄晓娥看不过眼了,找人把易中海送到了医院,又缴纳了五块钱的押金,否则易中海会一命呜呼死翘翘。
许大茂还是下班回来从闫阜贵嘴里得知了这件事。
看着闫阜贵不忿的脸颊,听着众人不友好的声音,许大茂知道娄晓娥找人送易中海去医院的做法让事态陷入了诡异。
一大帮人都不去,就娄晓娥去,这不是奉献爱心,这是把整个大院所有人都给架在了火堆上,事后会让街坊们孤立。
也是娄晓娥善良的表现。
又觉得易中海这个人不值得救,易中海什么人,混蛋玩意,救易中海等于在扼杀无数的善良者。
许大茂不说话。
就这么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打量着娄晓娥。
“看你娘啊?”
“我是不是要叫你一声妈才合适。”许大茂将手里的皮包放在了桌子上,随手脱下上衣,挂在了这个衣架上,“否则都对不起你这个说话。”
“叫就叫,你以为我怕。”
“妈。”
“你还真叫啊?”
“觉得吃亏了?叫我一声爸爸也行。”
“美的你。”
娄晓娥白了一眼许大茂,将这个饭菜端在了桌子上。
许大茂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家伙。
这是奔着要命来得。
炒韭菜。
烫韭菜。
烤韭菜。
韭菜汤。
韭菜羹。
除了韭菜也没有别的了。
“咱能不能来点别的?”
“没有,就韭菜,爱吃不吃。”
“吃饭我不怕,我就是想不明白了,大院里面的人都不管易中海的死活,你凭什么管易中海的死活,我听说你还掏了五块钱的医药费。”
许大茂把后果讲述了出来。
“我不是心疼钱,咱们家什么都缺,就不缺钱,关键你让院里的其他人怎么想?我听说了,刘海中和闫阜贵都在,他们身为大爷都不管,你去处理这件事,你的善良会对比出他们的冷血和禽兽,那些人真要是记恨咱,大晚上敢砸咱家的玻璃。”
“你以为我想这么做,我这不是想给你生个儿子吗?”
许大茂又想到了傻柱那句我要让你许大茂儿子的话语。
冷汗直流。
真要是有傻柱这么一个儿子。
那真是老天瞎了眼。
倒多大的霉才能有这么这个喜欢寡妇的舔狗儿子。
许大茂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慢慢的瘫坐在了椅子上。
“你没事吧?”
娄晓娥的语气中,泛着浓浓的关切。
观许大茂的样子,不像是跟娄晓娥开玩笑。
“能没事嘛,我都快被你吓出心脏病来了,蛾子,媳妇,我许大茂这一辈子没求过人,我求你了,你要是有了,也不要通知我,你自己做决定,直接把傻柱送走就成,我的心哇凉哇凉。”
“我不。”娄晓娥残酷的拒绝了许大茂的要求,“我就是为了生儿子,我才把易中海送到了医院,要不是为了生儿子,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送易中海去医院,还掏了五块钱,我这是给儿子积德。”
许大茂捂着自己的胸口。
就这么可怜巴巴的看着娄晓娥。
“别看我,我就生儿子了,要是傻柱更好,我就要让傻柱叫我妈,让他这一辈子说我娄晓娥是不下蛋的鸡,下一辈子我除了让他叫我妈,我还的揍他,我今天出去一下子买了五十把鸡毛掸子,争取在傻柱十岁之前把这些鸡毛掸子都抽断。”
许大茂这才发现。
家里突然多了好多鸡毛掸子。
女人啊。
真不能得罪。
“媳妇,我求求你了,你就答应我吧。”
“不答应。”
“我给你跪下了。”
许大茂男子汉大丈夫。
说跪就跪。
一点不含糊的跪在了娄晓娥的面前。
要不是顾忌他是男人,都要给娄晓娥磕头了。
“媳妇,你看我都给你跪下了,你就答应我吧,这个孩子咱真的不能要,你直接把他送走。”
刚才进来的时候。
许大茂没关门。
刘光天喊他出来开会,见门大开着,也没有往这个别的地方想,一头扎了进来。
映入眼眶的一幕。
都让刘光天傻了。
许大茂跪在娄晓娥的面前,关键许大茂的手上还抓着一把鸡毛掸子,这个架势也不是打媳妇的架势,有点请娄晓娥用鸡毛掸子抽他的架势。
“大茂哥,你这是。”刘光天扭脸朝着娄晓娥道:“嫂子家教不错呀,把大茂哥给弄得这都跪安了。”
“光天,别瞎说,什么跪安,我身为男人能给娄晓娥随随便便跪吗?”
刘光天指了指许大茂,“你这不是跪着嘛。”
“我当了宣传科科长,要编这个新戏,里面有这个下跪求饶的环节,我先演一遍,让你嫂子看看,看看那个地方不合适,咱适当的进行一下修改,来来来。”编瞎话圆场自己下跪一事的许大茂,招呼了一下刘光天,“你过来也跪一下,看看咱们这个环节那里不对。”
刘光天想起了他爹刘海中交代的事情。
要拍许大茂的马屁。
要听许大茂的话。
便也跪在了娄晓娥的跟前。
刚跪下。
觉得不对味了。
自己这是被许大茂给套路了。
“大茂哥,嫂子,我爹让我过来喊你们开会。”
许大茂心一动,朝着刘光天道:“是不是为易中海开会?”
“大茂哥,你神了,一猜一个准。”
许大茂冷哼了一下。
起身拉着娄晓娥朝着中院走去。
可不是许大茂神。
而是事实太清楚了。
易中海老婆跑了,钱款也都被拿走了,现在的易中海真可谓叫天不灵叫地不应,什么都没了,就一身病。
中风不能干重活。
轧钢厂也没有了易中海的位置。
去街道找活,街道对易中海说了不。
没有住的地方,没有吃饭的地方,又没有钱,除了找人给他开大会捐款之外,还有别的办法嘛。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