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男人这回可是被砸了个实打实的头晕目眩。
巨大的响声也惊到了邱继阳。
他正惊疑对方的身份时,就见白越拉下口罩问他:“你被他下药了?还有力气吗?”
邱继阳呆呆地点点头,扶着墙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白越看他没什么大问题的样子,下巴一抬:“能帮忙把纸和笔拿来吗?”
邱继阳顺着白越抬下巴的方向看去,看到了桌上待用的纸笔。他正要过去,却忽然惊呼:“小心!”
白越面不改色,抓小鸡崽似的拎着企图反击的男人又往茶几上砸了一下。
“老实点。”
男人痛得面目扭曲,痛呼混合着怒骂格外难听。
对方能说出来的威胁,无非是“封杀”、“混不下去”之流,这对白越来说一点威胁性都没有。
他被吵得烦了,一把把男人掼到地上,上脚踩住对方的脑袋,十分穷凶极恶地威胁:“再吵就弄死你!”
对于下药的强.奸犯,完全不需要留手。
邱继阳已经完全懵了,他颤颤巍巍地把纸笔拿来:“白、白越哥?”
“去边上歇着吧。”白越接了纸笔放在茶几上,又薅起男人,语气和善地问,“还想挨打吗?”
“你等着……啊!”还没认清现实的男人仍要吐露威胁,下一刻就又跟茶几来了次亲密接触。
白越继续问:“还想挨打吗?”
男人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眼中还有不服。
于是自然又是收获一砸。
反复几次之后,男人终于屈服地摇了摇头。
白越露出一丝笑:“您怎么称呼啊?”
如果是之前,男人可能还会生出色心,但这会看着白越的笑容,他只觉得不寒而栗。
“我、我姓杜……”男人名叫杜文杰,是一家大型服装公司的老总。
白越没等男人说完:“哦,杜总啊。”
他点了点茶几上的白纸:“那就请杜总写个检讨书,把你今天干了什么、打算干什么都仔仔细细地写好,然后再针对这些事反省一下自己做得对不对。”
这检讨书要是写了,就等于把把柄送到白越手里。还想着先混过去,之后再收拾白越的杜文杰当然不可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