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淡笑的在她耳边轻喃:“不要引诱秘书先生哦,他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嗓音带着甜腻的笑说出的话却带着让人不易察觉的冷意,那护士愣愣的望着景行的眼睛打心眼的一阵寒意。
“景行,你少无聊了。”希莫然听不下去了。
景行瞬间隐下脸上的阴郁哈哈大笑两声,一脸无辜的对希莫然撒娇:“我开玩笑的嘛。”
“你是有事才找我的吧?”
景行几步跨到希莫然的面前大方的挽着他的手臂,看着希莫然那张冷脸震惊的样子景行屡试不爽。希莫然虽然没有擎苍个子高,但是站在景行的面前也算是挺拔修-长的类型。两个人一冷一热,希莫然的清冷的眼睛配上他那张冷酷的脸和景行可爱的脸蛋对比鲜明,可是亲昵的站在一起也不会让人觉得突兀。本来一个美男子就很养眼了,更何况是两个不同类型的美男子站在一起呢。
两只手缠着希莫然的手臂拖拽着将他拉走,医院的人发傻一样的看着这两个人的离开。至始至终希莫然都没有挣开景行的手。
跑出去正好电梯门打开里面没有人,景行拉着希莫然跑着进去,电梯门关上景行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他推到,希莫然一下子背靠在后面的镜子上。
一双手撑在希莫然的肩膀两侧,希莫然的目光穿过景行的头顶看到电梯门上映射出的自己的脸。
“你是谁?”景行稍微抬起下颚漂亮的眼睛仰望着希莫然,低声说话歪头凑近他。这个冷酷像是冰川雪原一样的男人,这样一个完美神秘的男人,他是谁,他到底因为什么原因出现在这里的?
景行的眼神很勾人,希莫然一手擒住他的下巴将他拉近自己。电梯徐徐下降,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彼此贴近连吐息都能让对方感觉得到。像两只充满危险性的野兽,想要试探对方是敌是友。又想对对方发出警告:不要轻举妄动。
希莫然收起了身上危险的气息,而景行现在的眼神也毫无恶意。一切都看上去十分的平静,只是当希莫然开口说话的时候气温就产生了变化:“希莫然,二十五岁,中国人,擎苍的秘书。”
“景行,二十三岁,中美混血,擎苍的下属。”
“撒谎。”希莫然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景行报以微笑:“你也一样。”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外面的吵杂的声音侵入他们之间。希莫然不动声色的放开景行整理了一下领带,景行笑着吹着口哨迈着轻快欢愉的步子走下电梯。
医院大门的外面停着一辆陌生的车子,之所以说它陌生是因为希莫然没有见景行开过车,但是他却打开了车门邀请希莫然上车。
景行看到希莫然望着敞开的车门犹豫了。
擎苍还在病房里,虽然出来的时候他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但是希莫然不放心将擎苍一个人丢在医院。从此想好好保护他,不再让他受到任何人的伤害。
从希莫然失神的瞳孔里看穿他的心事,景行毫不客气的就揭穿了他:“怎么了,在担心老板?你这个秘书可以称得上是警犬了啊?”
一下子戳到了希莫然的痛处,带着怒意的眸子几乎想要把景行的身上刺出几个窟窿。
“好嘛,别生气,我道歉啦。上车好吗?”景行赶忙讨好的说。
希莫然上车了,景行关上车门欢天喜地的绕到另一边开车门坐了进去。
“我们去哪里吃饭?”景行兴奋的问。
“去你家吧。”希莫然很快的接口说。
“……什么?”笑容还挂在脸上,景行不确定的反问。
凝视着景行的眼睛把他的目光全部吸引到自己的身上,不喜欢笑的希莫然第二次对景行露出温柔的笑,第一次是希莫然邀他吃晚餐的时候。希莫然的笑容摄人心魄,景行不由得看呆。
希莫然伸出手抚上景行的脸颊,指尖的冰冷让景行的肌-肤上起来一层鸡皮疙瘩。希莫然的手仿佛没有人气,一点温度都没有,贴着景行的皮肤很快的就把上面的热气吸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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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心跳的很快,希莫然用手指摩挲着他的嘴唇,虽然笑得眼睛眯在了一起,可是却面无表情的将手指猛地插进景行的嘴巴里夹住了他的舌头。看着景行痛苦的表情,希莫然的冷笑扭曲在了一起死神一样的重复着刚才的话:“去你家好吗?”
额前的发丝凌乱的散在希莫然的眼前,将他冷冽残虑的视线隐藏,头发形成了黑色的屏障,景行看不清希莫然的表情。
“好吗?”希莫然加重语气的同时也加重了按压在景行舌头上手指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