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xìng • nüè,我们才诠释了一个虐字,并未涉及到性。所以我说,下面的才是最让你刺激的,你最好叫得高亢一点儿,声音小了我可不能满足。』
张佑棋感觉身下一凉,裤子被人褪去了。
徐鹰吩咐旁边的大汉,『给我想方设法让他硬起来。』
大汉又有张佑棋的下身注she一小管的药剂,让张佑棋在身体如此痛苦的状态下还能正常的bo • qi。
徐鹰随即朝张佑棋左边的大汉问道:『你见过宫刑吗?』
大汉摇摇头,很配合地说道,『电视上见过,现实生活中还没有。』
徐鹰又朝另一个问道:『那你见过凌迟么?』
同样的回答。
徐鹰笑得恐怖至极,『那今天咱们就把这两项合起来一起玩吧。』
张佑棋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尿液顺着铁床流到了地上。
徐鹰拍了拍张佑棋软塌塌的屁股,『别害怕,你应该庆幸落在了我的手里,我也只是凌迟你那么一个小小器官而已。如果你那盘录像流落到了孩子他爸的手里,他会一层一层地剥掉你的皮,你信不信?』
张佑棋的精神已经处于疯癫状态,身体除了抽搐就是疯狂地抖动。
徐鹰亲眼目睹了自己创造的人间极刑在此男人发挥的作用,整个过程怎是一个残忍两字可以概括。一次次地昏迷,一次次的催醒,每次都要增加药的剂量,到最后一连注she十管的药水,才可以勉强让他维持五分的清醒。
瞧见地上一片片的碎肉,徐鹰悠然地笑了笑。
『都说吃什么补什么,如果我把这些东西弄熟了,再喂你吃下去,你说你还能不能再长出这么个玩意来?』
张佑棋已经回答不了徐鹰的问题,只能从他急促的呼吸中听出他内心的极度恐惧。
没一会儿,一道美味大餐端到了张佑棋面前,两名大汉瞧见张佑棋无法吞咽,便用一把弯曲的火钳子径直地捅进了张佑棋的胃。
徐鹰风张佑棋已经快被玩得不行了,轻叹了一口气,『本来还准备了很多手段,没想到你这么不禁玩,那我只好把重头戏提前搬上来了。』
说着,又有两个人推来一个火炉,将这个半死不活的老男人放在烤架上面碳烤。张佑棋的意识早已昏厥,可头脑却异常清醒,他的每条神经都在疯狂地抽搐变形。疼,除了疼还是疼,此时此刻他强烈地奢求死亡,却早已已经没了选择的力气。
直至将这个身体烧至三成熟,里面的肉已经和外面的皮肤分离,徐鹰命令那两名大汉把他的皮活剥下来,剩下的肉身仍旧在地上抽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