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调教一个奴隶,得让他知道羞耻,明白自己的身体从此属于另一个人;然后还要让他知道欲望,了解自己所有的渴望从此也要由别人掌控,chūn • yào,是最好的途径。
秦颂牵着高远脖子上的铁链:“清晨最适合散步,既然我的宠物还见不得人,那便在屋里转转吧”说着解下锁链,牵着高远去了之前那间有着阳光铺着猩红色地毯的房间。将高远置放在正被阳光照射着的窗前:“多美好的早晨!适合看一些更美的风景不是么?”
嘴被结结实实堵着的高远发出了两句呜咽,听不清是嘲讽还是咒骂,反正不会是赞扬了。不过秦颂并不在意,他将高远的双手和下身从铁的束缚里解放出来,背负着温暖灿烂的朝阳冲高远优雅的说:“zì • wèi给我看吧”说罢牵着高远来到镜子前站定:“在这里,看着你自己这幅模样,zì • wèi给我看”
看着镜子里似曾相识的面孔,高远有些想笑,原来自己才一天就能瘦掉这么多,精神折磨真是个神奇的东西,眼前的男人觉得有些陌生,像狗一样四肢着地,形状良好的薄唇被巨大的口球塞成可笑的圆形,中空的孔洞能隐约看见舌头,无法咽下的唾液顺着脖颈流的到处都是,胸前挂着的坠子在手臂后面时隐时现,似乎在嘲笑他的可怜,高耸的下身上一分钟还被捆绑着,短暂的解放只是为了用那丑陋的东西去取悦另一个男人。
见奴隶走了神,秦颂用了最直接的办法,一道细鞭子抽在高远股缝:“贱货,看见自己这模样也把持不住么?让你表演给我看,你杵在那里想什么?”说完又是一道鞭子。
☆、第二课欲望(5)
高远闭了闭眼,就当是一场不堪的梦吧。
撑着地板坐在镜子前,颤抖着将手摸向自己,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滴在前胸上,挂在ru尖上的坠子贴在胸口一片冰凉。
“啪”又是一道鞭子抽在背上,秦颂淡淡的说:“你有什么资格碰你那里?取悦主人用这里还有这里就够了”说着又是两下,抽在高远的胸口和屁股上。拉开身边的小柜子,从抽屉里掏出一根塑胶yáng • jù扔给高远:“用这个去安慰你的淫洞吧”高远颤颤巍巍的拾起那东西,看着镜子里不堪的自己,闭上双眼,双手握住那东西抵在穴口,咬牙一施力,那柔软的假yáng • jù冲开紧闭的肠道刺入身体深处。
因为没有润滑,仿佛被再次撕裂的疼痛让高远原来挺立的下身软了下去,不知道该怎么用这种办法挑起情欲,高远只能麻木的握着假yáng • jù在体内漫无目的的拉扯着,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羞耻模样,余光却瞥见正饶有兴味的看着自己的秦颂,高远心想:自己这么屈辱的姿态怎么可能会有反应?只按着秦颂要求的做,如果自己一直射不出来,他恐怕就会放弃了吧。
高远总是低估了秦颂的,那矽胶做的阳物在hòu • xué里一番掏弄,无意中催发了效力本来就很强的chūn • yào,当发现随着自己的抽插,身下的洞穴已经融成了一滩春水,随着进出物件柔软表面的摩擦,渐渐高热,一阵阵的酥麻从那无法启齿的地方散开直到头顶,手下不由的加快了抽动,让人无法抵抗的甜蜜快感让高远不禁想要更多,比更多还要多,想要更加深入,想要更加鼓胀,想要更加硬挺,恨不得有什么把自己捅穿刺个肠穿肚烂才好。
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高远已经坐不住了,仰躺在地摊上抱着被分腿器分开的双腿,拼命弓着身子想把东西送到更深的地方。
不够,不够,怎么样都不够!高远呜咽着将手上的东西整根的插入,然后再将穴口分开把东西掏出来,这样的长度还是达不到那拼命叫嚣的深处,满足不了那带着灵魂一起骚动的渴望,谁都好,什么都好,灌肠也好,只要能将更深入闭合的肠道冲开,能触碰到那让他崩溃的地方就好。
冷眼看着高远潮红着脸躺在地上喘息,秦颂一鞭抽在了高远的下身,含着口球的嘴发出一声凄惨的呜咽,因为hòu • xué的瘙痒而胀起的欲望此刻又软软的躺回到黑色的毛发里。“这么想要么?”蹲下身,拍开高远正拼命往hòu • xué里送的手,将皮鞭的手柄插了进去,虽然细但是极长的手柄破开高远因为饥渴绞作一团的深入,微微抽动,高远便挺直了身子拼命把自己的hòu • xué往鞭子的上送,手因为快感不自觉的揉上了胸前挺立的红珠,之前淡红的ru晕此刻变成暗红,挂着坠子的ru头在重重褶皱里挺立着。
用手拉扯着胸前的坠子,高远矛盾的发现自己只要拉扯坠子,身体里翻腾的渴望就会暂缓,可是铁丝撕扯ru尖伤口的疼痛,又让他忍不住放了手,在体内猖狂的欲望,还有疼痛,还有在脊柱上流窜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让高远无所适从,终于无助的攀向了秦颂的手臂,他知道这个人肯定有办法拯救自己。充满期望的看着秦颂的脸,满脸都是哀求。却被秦颂一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