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罗旭又从旁边拿出一个黑色的眼罩,一边将眼罩戴在罗成的脸上,一边诱哄道:“爸爸,什麽都别管,好好感受ru夹给ru头带来得快感,舒服的话就大声的浪叫出来,老公最喜欢听你的shen • yin声了!”
黑暗,恐惧,和难以言表的快感刺激。
因为眼睛被蒙住了,看不见周遭的情景,只能靠着触感去感受外界的一切,这样一来,身体就更加敏感了。
各种情趣3(慎!)
ru夹的震动还在继续,铁夹子从根部夹住ru头,又疼又爽,因为不知道里面是什麽,罗成只能靠着感觉去分辨,好像从前端的凸起部分伸出触手一类的东西,缠住自己的ru尖,将ru头吸进一个细细的管道里面。
“啊~恩啊~老公~啊~啊~恩啊~呜呜~下面~啊~下面也痒~好痒~啊~呜呜~好痒~啊~恩啊~啊~”
罗旭响应父亲的号召,分开了对方的两条长腿,用绳子分别绑到了两边的床栏上,黑色的绳子缠绕在雪白的脚腕上,黑白形成鲜明对比,更加显得qíng • sèyín • mǐ,致使罗成形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局面,父亲的sāo • xué已经湿的不像样子,那根可爱的小肉混也已经高高的耸起。
“小骚货!别急!老公这就来玩你的小sāo • xué!”罗旭虽然这般说着,可却依旧没有行动,他只是眯着眼睛静静得欣赏着父亲腿间的那朵幽花,说是欣赏,倒也不尽然,因为罗旭的脸上带着愠色。
那朵可爱的骚花已经达到所能承受的极点,颜色也越来越红艳,yīn • chún大张着从中间裂开一条骚缝,里面的浑浊物正源源不断得从骚缝中流出来,罗旭知道那是罗斌早上射进父亲sāo • xué里面的东西,当然,如果想让父亲怀上自己的种,sāo • xué里留着别人的jīng • yè可是万万不行的!此时,他得想办法刺激着老东西,他这骚货多多的往外流yín • shuǐ,直到把罗斌的jīng • yè全流出来才行!
罗旭看了一眼那一堆qíng • qù • yòng • pǐn,搜寻着再给父亲上什麽才好!而此时罗成倒是急了!sāo • xué里实在是痒痒得难受,就是不见罗旭有半点动静。
“啊~阿旭~你快点啊~呜呜~啊~难受死了~啊~恩啊~恩啊~啊~嗯~啊~啊~啊~呜呜~老公~呜呜~快点插进来啊~插我的sāo • xué~把花心日烂~啊~”罗成现在真想踹罗旭一脚等到自己想行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脚被绑住了!
罗旭安抚性得用手指插了一下罗成的sāo • xué,待插进去才发现里面早已一片汪洋大海了!这才抽出手指从旁边捡起一颗小型跳蛋,分开爸爸那肥厚的花唇,沿着骚缝将跳蛋塞进sāo • xué中,并直接将开关开到最大档!
罗成因为被儿子蒙住了眼睛,并不知道往里面赛得什麽,可当那凹凸不平的东西摩擦着内壁被儿子用手指投进里面的时候,那东西突然跳了起来,带着节奏感,在穴壁内四处冲撞,而且还一直往里挤去,大有冲破花心的劲头,那粗糙的表面刺激着骚壁,分泌出更多的粘液。
“啊~啊~好棒~唔~啊~太棒了~啊~呜呜~哦~到了~哦~嗯~要出来了~啊~额啊~”趁着罗成yín • jiào的档,罗旭又往里面赛了一颗跳蛋,两颗跳蛋相互挤压,互不相让,像比赛一般在那温暖的潮壁中欢快的跳跃,争着抢着要向sāo • xué的更深处进发。
“爸爸,知道是什麽在干你的小làng • xué吗?”
罗成甩着头,疯狂的摇摆,他已经完全被情欲驾驭了,脑子中只有ru头和sāo • xué带给自己的快感。
“啊~恩啊~啊~啊~不知道~啊~老公~啊~是~是什麽在~在干我的sāo • xué~啊~呜呜~啊~好棒~啊~干到花心了~呜呜~把花心日烂了啊~啊~呜呜~太棒了啊~啊~恩啊~”
罗旭又捡了一颗超大型的跳蛋,并没有塞进去,而是用那粗糙的外表摩擦着父亲的yín • xué,刺激着罗成的两片大yīn • chún更加大大的张开,似乎在期待着要吃掉这可跳蛋。
“爸爸,好好感受一下,正在干你sāo • xué的是什麽东西,猜对了就给你的sāo • xué吃进去哦!”
罗成只觉sāo • xué又酥又麻,里面干着自己sāo • xué的东西简直要把自己爽到天上去,哪里还能分辨得出干自己的是什麽,迷迷糊糊晕晕荡荡的大叫道:“啊~啊~是~是儿子的大ròu • bàng!儿子的大ròu • bàng在插我的小sāo • xué~好长好长啊~日到花心了~把子宫日烂了~啊~呜呜~啊~儿子的大ròu • bàng啊~啊~啊~恩啊~”
额==
罗成满脸黑线,话说自己的大ròu • bàng什麽时候变成圆的了!一气之下,直接将大型跳蛋塞进了爸爸的sāo • xu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