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仲夜一抬手臂拦住他:“不是都考完了?”
刑鸣不回头,单耸肩膀,索性耍赖到底:“多读书总是没错的。”
依旧作势要走,可还没踩出两步,就被身后人一把横抱起来,那手臂强劲有力,那胸膛宽阔温热,使他挣不动,逃不脱。
虞仲夜把刑鸣抱在怀里掂了掂,垂头看着他的眼睛,脸上也没多余表情:“今晚你哪儿也去不了。”
太急切了,甚至没法上楼回主卧,直接就把人扔在了厅里的沙发上。
刑鸣等着受罚,虞仲夜却只是在他近处坐下,听他的意思是这回由刑鸣主导,若能让他释放出来便既往不咎,否则还有重罚。
这要求还是挺无耻的。
老子无耻,儿子下流,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刑鸣在心里暗骂,我他妈怎么就栽在这对父子手里。
骂归骂,两人都在兴头上的床事不能耽误。刑鸣解开自己睡袍,取了润滑液替自己扩张,故意背对虞仲夜,腰下倾,臀微撅,一手撩着袍角,一手在那红润穴口附近慢条斯理地比划,存心让那老狐狸着急。
虞仲夜起初只是微笑看着,却见眼前这小子越来越磨蹭,越来越刻意,黑色睡袍褪在肩膀下头,露出非常漂亮的肩胛骨与背部曲线,修长手指徐进徐出,将那花心拨弄得殷红可人,宛若待放,终于忍不住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快点。”
刑鸣转过身来,见虞仲夜腹下一片高耸,暗暗乐了,心道这老狐狸怕是硬得都难受了。
将对方xing • qi从内裤中解放出来,已是粗硬滚烫难以把握,又倒了些润滑液在掌心,将这xing • qi的边边角角都涂抹一遍。他知道这老狐狸已经憋得太久,不预备周全了,今晚肯定不好过。??
分腿坐了上去,对准花心,徐徐送入。
刑鸣正准备举起坐下地动一动,虞仲夜扶着他胯部的手却忽地使力,将他腰部往下死死摁住。
打从出差回来那天他就烟熏火燎地想要入门,这会儿xing • qi完全嵌入,反倒不让动了。
他们早已无比熟悉彼此的身体,刑鸣也从来不是矫情的人,只是这么负距离地与对方直面相对,偏又什么不干,便有几分不成体统。
刑鸣脸颊微微发热,问:“不动吗?”
“先不动。”虞仲夜手掌游移向下,抓着刑鸣的tún • bàn,又用力往下压了压。他将他牢牢锁在自己身上,任xing • qi往更深处嵌入,细细感受这窄道内的柔与腻,热与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