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麟这些天真是憋得狠了,一听这个“乖”字立马硬得不行。
庄麟:“哪里年纪大,人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
关澜赶紧打断了这句粗俗不堪的话:“你说你,作为当代青年文艺工作者,要做千万青少年的模范和表率,就不能阳光向上一点?不要成天满脑子低俗思想。”
庄麟:“哪里低俗了,我在自己家跟自己老婆过性生活,哪里低俗了?大家都不过性生活,那人类怎么生存繁衍,文明的火种要怎么延续?”
关澜无语:“咱俩再怎么性生活,也繁衍不出一个人类来。”
庄麟:“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正好家里套子快没了,今天就省了吧?”
关澜退守高地:“我今天真挺累的,咱们不做全套好不好?”
庄麟:“那好吧。”
庄麟:“我今天接到通知,我拿了金麦奖最佳新人的提名,本来想跟你庆祝的……后来想想算了,你有正事要忙,这也不是什么有分量的奖项,还是不要误你的事……”
关澜看着他黑而浓的睫毛垂下来遮住眼睛,心里的愧疚就像潮水一样漫上来。
高地失守。
关澜俯身相就,与他接吻:“恭喜你获得提名。”
庄麟抬眼:“我去拿套?”
关澜:“不用,来生孩子。”
第二天一早,关澜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思考人生。
他深觉自己长久以来实在麻痹大意,低估了庄麟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