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夭夭又跑到一只金毛面前:“那这个!看起来很灵活,能当前哨!”苏颐说:“可是他张大了以后个子也很大啊,带进带出不方便。”
李夭夭又跑到一只德国黑背面前,这次不等苏颐说话,他自己先否定了:“靠,一副王霸之气要侧漏的样子!跟二号肯定处不好,不要!”
其它人都跑了,苏黔和杨少君缓缓在狗市里漫步。其实苏黔也不太喜欢养狗,一则就像杨少君说的,他素有洁癖,狗经常掉毛还流哈喇子,这都是他的忌讳;二则他小时候养过牧羊犬,后来牧羊犬老死了,他虽然没有表露出来,可其实非常的伤心,自那以后他就觉得养宠物是自寻烦恼的一件事,是以这么多年都没有再养过任何宠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和杨少君和好之后,他突然有了养宠物的想法,这大约冥冥之中代表着一种安定的思想。他也确实觉得如果给老孟找个伴他的生活会有聊很多,而且苏小囝也表现出对养狗兴致勃勃的样子,他这才来逛这狗市了。
苏黔对杨少君说:“其实我比较偏好古牧,养大了能有好几百斤,养着比较有成就感,而且性情又温顺。你喜欢哪种呢?”
想到一只好几百斤的大胖狗压在自己身上,杨少君顿时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一股电流从他头顶直窜脊梁骨。他沉默了一下,问道:“你真的想听我说吗?”
苏黔莫名地看了他一眼:“说啊。”
杨少君哆哆嗦嗦地抬起胳膊,指了指一旁桌子上的袖珍小笼子:“我喜欢那个。”
——那是一只拳头大的茶杯犬。
苏黔:“……”
最后,苏维和大黄买了只银狐,李夭夭居然对一只皱着脸的癞皮狗一见倾心爱不释手,而苏黔和杨少君在巨大的古牧和娇小的茶杯犬之间找了个平衡点,买了条拉布拉多。打好疫苗办好狗证,三对狗男男开开心心地抱着狗狗回家了。
当天晚上,苏黔文件整理到一半,被杨少君连哄带骗地从桌子前拖走,塞进浴室洗了个鸳鸯浴。热水澡泡的正晕头晕脑的,还没醒过神就被杨少君压在床上啃的一脖子口水了。
他嫌恶地推搡杨少君,杨少君一脸委屈地从他脖颈里仰起脑袋:“都一个礼拜没做了。”手下动作却片刻没停,已经开始灵巧地逗弄苏黔的小兄弟,“今晚一定要。”
苏黔咬着牙对他伸出滑腻腻的手:“你头发上洗发水没洗干净,还有泡沫,快去重洗!”
杨少君嘴角抽了抽。箭在弦上,谁理这个死洁癖的臭毛病,他随手抓过一条枕巾把头发擦了擦,埋头继续苦干。
“喂!你!”苏黔气的直瞪眼。
杨少君咬着他的ru尖,口齿含糊地说:“反正等会还要再洗,一块洗了。”苏黔向来坚持事前事后都要洗澡,不然要么不给做要么不给睡觉。
苏黔已经被他磨软了,咽下一声呜咽,闭上眼不再抗议。
杨少君从他胸口一路吻至小腹,不急不躁,全是满含深情的吻。他原本在xìng • shì上就是比较温柔的,他并不将这种事情当成是征服或是屈辱,而是一种享受。既然是享受,那么就应该是双向的,所以以前他再爱跟苏黔过不去,在床上也总是把苏黔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舒服到苏黔自己都不愿承认有那么舒服的地步。而和好之后,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他在此事上就显得愈发温柔细心了,生怕苏黔有半点不如意要把他踹下床去。
前戏进行了足有半个小时之久,到了后来耐不住的反而是苏黔。这种情况他当然不会说,而是皱着眉头故作不满地拨开杨少君的手,似乎是抗拒了,实则却是欲拒还迎。杨少君对他这点反应再清楚不过,得意的凑上去吻他,在一个柔情蜜意的吻中,缓缓进入他的身体。
苏黔zuò • ài时喜欢使用侧入式,毕竟他心理上还是觉得自己被男人弄是件很奇怪的事,这种姿势能淡化他的心理不适感。杨少君则喜欢背入式,只有在把苏黔灌醉的时候他才敢这么做,不过在动情时分,趁着苏黔被干的神智不清,不知不觉换个姿势什么的,可行性也是有的。
苏黔侧躺在床上,杨少君在后面紧紧搂住他,不住亲吻他碎发下的脖颈和肩膀,身下时而大抽大弄,时而辗转研磨,深刻贯彻九浅一深的弄法,直把苏黔弄得浑身的皮肤泛红,身体不住打颤,却始终咬着牙不肯发出一个声来。
杨少君对他这点执拗很是头疼。他可不喜欢和一个哑巴zuò • ài,他也不觉得shen • yin是女人的专权,情到深处,他也会忍不住哼哼几声,从不刻意压制。如果说苏黔是叫不出来,那么个人的体质不同,他也不会强求苏黔假装愉悦的shen • yin,可偏偏苏黔明明细碎的声音都满的要从嗓子里溢出来了,他却硬是憋回去,这就让杨少君很不爽了。但他深刻了解苏黔的秉性,知道这种事情急不来,只能循序渐进地让他习惯,让他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