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送我香香了?”陆招娣抬起头,几滴泪珠还挂在睫毛翘枝上。
怕不是又是新的麝香。
那这辈子就子孙无缘了。
林译削笑了,摸了摸陆招娣略带棕黄色的头发,柔顺极了。看着陆招娣微微惊恐的样子,好似受了惊吓的小猫,有些心疼:“刚刚你睡着的时候,这次是植物花,别担心。”
“还不担心,不都是因为你。”陆招娣撇撇嘴。
“本王如何?”
“我刚刚做了个梦。”陆招娣喃喃,“梦中山花盛大烂漫,我到处绕见到了个妖里妖气的女子,长得还有点像那个姓年的。”
正是良辰美景时,主角却不是你我。
说到这,陆招娣气鼓鼓的脸红润起来,声音又哽咽了,话语间带着委屈:“那个坏女人问我:‘你来这里干什么?’我说我来找你,她冷嘲热讽的,瞧不起我又说:‘他是我的夫君,你找他做何?’我当时就很生气,本来想骂她,却突然,突然……”
说着又呜呜哭起来,眼泪浸湿了林译削的衣服。
“突然什么?”林译削似乎听得津津有味,仿佛在品玩些什么。
“你还笑!”陆招娣挂满泪痕的脸看起来依旧可爱,但眼里却瞪着火焰。
林译削被气笑了:“我哪里笑了?”
“你明明嘴角带着笑意,你就是在笑!”
“好好好,我不笑,你继续说。”
“嗯。”陆招娣乖乖继续道,似乎想到也要说什么,眼泪又止不住了,“你带着和那个坏女人的孩子走了出来,你好像不认识我一般,好像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你就只是跟我很平常很平常地打了个招呼。”
我们明明很熟的,怎么客套的就像我从没见过你,仿佛彼岸既然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