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7
年会不久,晚嘉公司就放了假。
她比祝遇清休得早,两人商量好,小年过后回阳康。
因为不用操心补酒席的事,所以打休假起,晚嘉一直窝在家过冬。
冬天藏肉,这天吃完饭她感觉撑得慌,一抬手臂感觉有点不妙,想到明天要参加年会,于是拿了瑜伽垫子去练。
练完正好听到动静,她套了件毛衣下楼:“回来啦。”
祝遇清站在客厅取围巾,她伸手过来,碰到的瞬间都像被针刺了下,夸张点说,甚至听到叭的轻微声响。
她赶忙拉开距离:“你好干啊。”
“怎么不是你?”祝遇清看她一眼。
“我天天搽身体ru护手霜,肯定不是我。”晚嘉信誓旦旦,进房间找到护手霜,想递给他又怕被电,于是放在桌子上:“你也涂点。”
祝遇清解开西装扣子,看了看离自己一米开外的人:“电是你这衣服上的。”说完,打开她的护手霜涂满两手,再走上前,在衣领后翻出洗水标:“腈纶料子,容易起静电。”
“那我换一件,”晚嘉反手打他:“别捏,痛。”
换好衣服,二人到客厅吃饭。
今天是方阿姨年前最后一天工,返程车票订的晚上。
怕她赶不及,晚嘉没让多待,提前结了工资和奖金,再安排司机送去高铁站。
方阿姨走后,夫妻两个开着电视吃了餐饭,吃完一个收碗一个擦桌,配合到位。
家务活忙完,开始忙自己。
下午出的汗还扒在身上,晚嘉进了浴室。
先用磨砂膏,冲干净后再涂身体油。除过角质,油一抹开就钻进皮肤,润溜溜的。
她由下往上,抹到手肘时打算兑点身体ru的,门被敲响。
侧眼,一道高大身形拓在门外:“还没好?”
晚嘉打开ru液盖子,以为他要用洗手间:“你去客卫。”
外头没动,但飘进来一声:“别忙了,一会还要洗。”
说完,人迤迤然走了。
晚嘉红着脸硬在里面挨了二十分钟,出去时被打量:“以为你出不来,正想去撬门。”
荤腔荤调,视线半点不老实。
晚嘉松掉头发,磨磨叽叽走到床边,迅速躺进被子。
祝遇清瞧那项背,捱过去隔着被子抱她,低下头刚碰一下,又有麻痛在唇面爆开。
晚嘉按住他:“这回是谁干?”
祝遇清把她手拿下来:“干就干吧,反正电完了。”说完把人勾正,绕齿搜刮。
晚嘉被他亲成一坨融化的蜡,到后半程,更是夜灯与动势的造影。
结束时接近零点,半夜风刮得响,不管不顾地往窗户上撞。
两个人都空荡荡,鼻息贴鼻息,一点温存没完没了。
“明天会下雪吗?”晚嘉问。
祝遇清以为她对雪有执念:“不怕冷?”
晚嘉摇头:“下雪就没这么干燥了,或者下雨,空气湿度总要高些的。”
南北差异,一个湿冷,一个干冷。
她想起要紧的事:“你得多带点穿的,我们家没有暖气。”
祝遇清脸埋在她背后,应了一声。
晚嘉转过去,把那张脸捧起来:“去年这个时候,你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