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泰德教授。”廖元白看向马克,“你也知道泰德教授?”
“当然。”马克点了点头,“泰德教授是粒子物理学现阶段一个绕不过的人物,只要是学习粒子物理学的,几乎都会提到这个人物。早在七十年代的时候,也是当时尚且年轻的泰德教授提出了核聚变能源这个概念。这个概念虽然到现在都没有能够实现,但并不妨碍他成为一个前沿理论。”
廖元白抿着嘴唇没有说话,是实话,马克说得很对。的确是泰德教授先提出可控核聚变能源这个理论的,但问题是理论是实际的最佳状态。现在的技术根本做不到可控这一点,后面的核聚变能源就更不要提起了。
毫不客气的说,泰德教授在粒子物理学方面,绝对是世界上的顶尖大佬,甚至没有之一。廖元白师从泰德教授,如果毕业之后想要在灯塔国发展的话,大把的科研所都是可以接纳他的。然而,廖元白还是想要回到华国进行研究。事实上,他现在想不到这么长远。他连量子场论究竟选择什么课题都还不知道呢。
马克看着廖元白笑眯眯地说道,“怎么,我看见你好像是在烦恼什么。”
廖元白抿着嘴唇,将自己的烦恼说给了马克,“泰德教授想要我自己选择课题,我选择了关于量子场论的课题。事实上,我现在还在烦恼究竟要选择什么样的课题才好。”说道这里的时候,廖元白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叹息着说道,“关于量子力学的课题有很多,但问题是我感觉这些课题几乎对我都不太合适。所以,想要从中选取一个课题看上去是很困难的。”
“这样啊。”马克想了想说道,“如果你真的还在纠结的话,不妨去听听塞西教授的课程。塞西教授虽然并不从事粒子物理学方面的事情,但他对于量子场论也颇有研究。而且,他最近就在讲授量子场论方面的课程。”
这在密尔斯大学是非常常见的,如果没有什么灵感的话,就去别人的课堂上蹭几节课,说不定就能够找到灵感了。或者是说,让自己的思维更开阔一些。这种思想上的火花碰撞,对于密尔斯大学的学生来说,已经是非常平常的事情了。甚至是许多的教授也会这么干,廖元白点了点头,这才想到了还有这一点。
如果真的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的话,他还真不妨去听听塞西教授的课程。塞西教授在量子力学方面颇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曾经廖元白还在华国的时候,塞西教授就有发邮件过来询问廖元白是否对于量子力学有兴趣。
大概是他见到廖元白在本科阶段学习的是量子力学的缘故,所以兴致盎然地发了这封邮件。被廖元白婉拒的时候,他也没有生气。
大概就是有种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心态吧。
“很凑巧。”马克看着廖元白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就知道,他已经意动了。他接着又说道,“塞西教授今天下午就有一节关于量子场论的课程是在我们班上讲授的。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去听听看。”说完之后,马克停顿了一下,忽然打量着廖元白问道,“对了,廖,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哦?”廖元白看向马克,眼神有些迷惑地,“什么事情?”
“我最近有看自然期刊,你是否就是那个研究出抗震材料的廖?”说道这里的时候,马克自己都觉得自己是疯了。怎么可能,研究出抗震材料的廖虽然和这个廖看上去是同音,但是那位大概在华国也是教授的地位了,根本就不可能在密尔斯大学留学,甚至还要攻读博士学位。
“那个嘛……”廖元白想了想,点头说道,“的确是我没错。”
“哈?”马克愣了好一会儿,难怪那位脾气古怪的泰德教授会收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为徒。那可是自然期刊一作啊,即便是在密尔斯大学也是极为少见的。而且他还只是在攻读博士学位而已,如果攻读完博士学位的话……他甚至不敢想象廖元白究竟能够成长到什么地步。
这简直就是有无法估计的潜能!
和马克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廖元白终于开始研究自己的量子场论问题。虽然他现在还没有选择一个课题,但是并不妨碍他深入的了解量子场论。
时间过得很快,几乎一晃一上午的时间就过去了。他下午还掉了量子场论的文献,来到了课堂上。大概是因为灯塔国的人比华国少的关系,这里的课堂几乎都是小班似的课堂。甚至是大家围在一个桌子上,听教授讲授课程。
廖元白坐下的时候,马克刚好来到教室。他冲着廖元白笑了笑,坐在了廖元白的身边。他旁边的同学很惊讶,“这是什么时候来的新同学,为什么我都没有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