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自己给孩子送的满月礼,说:“黎锦,我还在上山砍柴,先回去了啊。”
周贵已经得知李柱子跟黎锦母族有些沾亲带故,他见黎锦被陈西然留着,于是自己把李柱子送到门口,说了几句话。
李柱子这个粗人都不知道手往哪儿放,他说:“你怎么对我这么客气,你可在镇子上医馆当值呢。”
周贵在杏林堂就负责接待事宜,这么多年来都没出过纰漏,待人接物功夫很到家。
他说:“黎大夫算我半个师父,您是他的大哥,我自当对您客气。”
李柱子惊呆了。
回去的时候差点左脚踩右脚。
当然,这只是个小插曲,陈西然这边说完好后。
突然眼巴巴地看着黎锦:“阿锦,你这字真是越写越好了,我也想练字了!”
他跟陈西然关系愈发好,已经不像最先客气地唤‘黎贤弟’。
黎锦挑眉看着他:“你不是不喜欢拿笔么?字想要写得好,勤练才是第一位。
想当年的书法大家王羲之,在洗砚池边练字,最后把池水都练成墨色,这才写出让世人惊叹的书法。”
陈西然瞪大眼睛:“道理我都懂,这样吧,我觉得不能落后你太多,你每天练多久的字,我也练多久。”
他想,黎锦每日这么忙,练字的时间肯定不多,他不求赶超黎锦,所以跟黎锦练同样的时间也就足够了。
黎锦笑道:“当真?”
陈西然拍拍胸脯:“自然是真的。”
黎锦从案几底下拿出自己平日里练字的毛边纸,指着上面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