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不仅报道了宁兴书院初春的活动,甚至还把参加蹴鞠和投壶之人的名字都列了出来。
黎锦说:“参加蹴鞠队这件事,我不是早就告诉了小管家。”
秦慕文依然笑着:“但从小报上看到后,还是感觉不一样。”
说着,他又看了几遍那段话,唇角的小酒窝一直若隐若现。
黎锦眼看着该到睡觉的点,把小报收起来放在床头,又吹灭了油灯。
屋子里一片漆黑后,黎锦把秦慕文搂在怀里:“后日就是比赛了,场地就在宁兴书院上面的半山腰。到时候你带着包子和小茶一起去,踏青游玩。”
秦慕文习惯性的把脸埋在黎锦肩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单衣,温热的呼吸洒在他颈窝。
“好。”
黎锦在被窝里托着小夫郎,把他往前推了一点,让他脑袋不要全埋在被子里。
这本是一个很简单的小动作,但秦慕文脸却渐渐红了起来。
两人夫夫这么久了,一个小动作就能明白对方所想,黎锦索性也不再忍耐。
第二天一大早,秦慕文早早的爬起来洗亵裤,昨夜的荒唐还历历在目。
时隔九个月,他再次主动提出想生个孩子的打算,在皎白的月光下,他能看到阿锦漆黑的眸子,里面仿佛带着滚烫的热度,要把他灼烧殆尽。
“好。”阿锦答应了。
哥儿难以自然受孕,所以想要尽早怀上宝宝,最好辅助一些物理方法。
其中最有效的就是之后给腰下垫个枕头。
黎锦见他坚持的辛苦,索性直接把他抱在怀里,说:“睡觉。”
但早上这些东西还是不可遏制的流了出来,秦慕文失望之余,却也知道这件事没这么快。
所以才有了早上洗裤子这一幕。
如今小包子接近两岁,家里也有了二百多两积蓄,完全有条件再生个孩子。
只是黎锦之前担心秦慕文身体受不了,才没说这些。
但其实秦慕文的身体一点也不比其他哥儿弱,二胎也确实该提上日程了。
翌日下午,书院彻底给学生们放了假,组织活动的学生除了忙着训练,还得商量着划分场地。
黎锦麻烦陈西然给自己留个风景好点的位置。
陈西然是个聪明人,毕竟他们参赛者都有专门的休息场地,他说:“弟媳要来?”
黎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