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恰恰好就被秦慕文给听到了。
媒婆在小茶这里不住的碰到软钉子,她想,看来自己还是失策了,这个十四岁的哥儿也不简单啊。
只有秦慕文知道,小茶为人单纯,他根本就没考虑太多,只是因为对他们家来说,七八个仆妇确实有点夸张,所以小茶才会这么问一句。
媒婆眼尖,看到秦慕文走出来,她立马甩着红手帕走到跟前。
“主夫啊……”
秦慕文没搭理她,而是对小茶说:“你去内院照看两位少爷,山豹若是哭了就来叫我。”
“是。”
秦慕文一向不喜欢穿那些很女气的纱衣或者裙装,他受了阿爹和黎锦的影响,一直以来穿的都是长裤。
后来家里富足了,秦慕文就跟黎锦一起穿长袍。
媒婆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秦慕文,瞧着他淡定的给小茶吩咐事情。只觉得她这辈子见到过的所有姑娘哥儿,都比不上面前这人气度的一半。
若是忽略此人眉梢的朱砂痣,说他是个文弱书生恐怕都有人信!
媒婆已经预感自己此行得不到任何收获了。成色普通的石头哪能与色泽莹润的玉相提并论?
黎锦有了这样的夫郎,怎么会瞧上其他人哟。
她心里已经在暗暗骂娘,那群同行一个个也不安好心,都没给她讲过黎锦家的夫郎虽然是哥儿身,但却比那些姑娘们不知道要出彩多少。
秦慕文本以为这位媒婆要跟之前的一样,拉着自己说不少话。分析他家现在的情况,说什么娶一位富商的嫡女有多大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