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作山把校服外套披在肩上:“没必要。”
展雁潮这辈子还没放下过身段求过谁,他只能回忆着以前和季作山闹别扭时他的语气动作,坐上季作山身旁的凳子,拉近和他的距离,但一出嘴说的就不是人话:“抽你几鞭子而已,以前也不是没抽过,你还记仇。小心眼。”
说完,他伸手朝季作山后背拍了几下,啪啪有声:“你看,这不是已经好了。”
季作山笑了笑,仍是没回应。
展雁潮把自己的话听入耳里,也觉得有些怪异,咂摸咂摸,觉得这作为道歉和好的发言好像不合适。
他又站起身来,背着手在他面前踱来踱去,踱了半天,觉得火候够了,才状似无意地询问:“……疼吗。”
这两个字一出口,不等季作山作答,他倒是先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季作山说:“习惯了。”但季作山很快接了下半句话:“不想再习惯下去了。”
展雁潮:“……”
强忍住抽他脑袋的冲动,展雁潮竭力把话题拉回正轨:“我知道你不是为了我打你生气,是因为我说让你当我的Omega。”
果然,季作山穿衣服的动作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