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池说:“不管是什么情况,现在得做一件事。”
他说:“写折子。”
娄影接:“去镇南关。”
池小池冲娄影飞扬地一挑眉,扬声唤:“阿陵!阿书!”
“镇南关?”
在外间小睡的阿书被唤入内后,本是昏昏沉沉的,乍一听到此事,登时精神了不少:“可是将军那里出了什么事情?”
池小池说:“逍遥日子过上一两月还有滋味,成日这般浪荡,我也倦了。今天夜得一梦,醒来甚是惦念父亲,便想去镇南关陪一陪父亲,尽一尽孝道。”
听闻没有战事,阿书似是放下了心来,叹了一声:“公子,您怎又提这事?上次从镇南关回来,您一身是伤,腿上的伤将养许久才没落下症来,瞧着就怕人。阿书就盼着边疆万年平安,您能天天在家,少做些舞刀弄枪的事情,早日聘个少夫人,开枝散叶……”
阿书唠叨得池小池烧心。
“好啦好啦,我晓得我是咱们时家村里唯一的希望。”池小池托腮笑道,“烦请阿书大人为我磨墨,明日一早我好递折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