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瑾他是有责任的!
而梁秀才却说:“说来我那内弟原先是御医之后,岳丈获了罪这才被贬到此,他耳语目染之下,会医理也是正常,可恰恰就是太狂妄,连华神医都不敢随意动疡医之术,他不过在畜生身上练了几下便敢动刀,这才……”
“知县大人必不会被他给蒙蔽的。”
不过是仗着知道些医理的自负小子罢了,瞧,现在事情闹大了。
李子然并不想听这些,所以对他们说:“多谢诸位同窗好意,今日实在没工夫招待,这里乱糟糟的,不如诸位就先回去吧。”
众人于是便告辞了。
然而在梁秀才正要离开的时候,忽然有人塞给他一个纸条,梁秀才一抬头,人已经没影了,也不知道究竟是谁。
他拿着纸条四下一看,这才紧张地偷偷打开,看清内容便皱起了眉头。
“梁兄,走吗?”有个书生朝他招呼着。
梁秀才犹豫了一下,便道:“我还有事跟李兄说,你先走吧。”
那书生于是便不再等他。
梁秀才捏着纸条,最后还是按着上面的话去了李家后厨,摸到了后厨的一个偏门,等在那里。
“秀才老爷。”有个魁梧的男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系着厨子的围帽和袖套,正咧着嘴看着梁秀才。
“你是……”梁秀才的心跳地很快,他立刻想到了是谁,于是压低声音问,“你怎么还不走?”
那男人嗤笑了一声道:“走?这人才刚死,我就走了,你就不怕让人起疑心?”
梁秀才噎了一下,不过还是说:“谁会起疑心,这人都要下葬了,我爹就在衙门里头,不会让人来查的。”
“你可真着急。”男人啧啧嘴巴,挠挠下巴后向梁秀才伸出手,捏了捏指头,“最近手头有点紧,秀才老爷,你给几个钱花花吧。”
梁秀才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失声叫道:“什么!”
“哎哎哎,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怕没人来?”男人咧了咧嘴。
梁秀才立刻闭了嘴,然后恼羞成怒地低声喝道:“你疯了吗?你在向我勒索?”
“话别说那么难听,小红马上就要给你生儿子了,你这个做妹夫的给大舅子几个钱花花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