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牌、摸牌。
第一把,由苏然右手边的那个少爷坐庄。结果邱海东胡了,右手边那个脱了件外套和手表。
不少人扼腕,毕竟在场这些人想看的,是苏然脱衣服。
第二把,邱海东坐庄。胡的是下家,脱衣服的还是右手边那个,他尴尬极了。现在是秋天,身上就穿件衬衫加外套,这衣服不能再脱了,他索性脱了两只鞋子。
第三把,苏然左手边的坐庄。终于轮到右手边那个胡了,脱衣服的是邱海东。
这三把下来,外围个别眼尖的,都嗅到不寻常的味道。
第四把,终于轮到苏然坐庄。
之前那三把,大部分人都认为是苏然不会打牌,只是傻呼呼地丢牌,但运气好,没输。
这把时间比之前的拖得更久,眼看桌上的牌快没了,苏然摸完一张,漫不经心地说道:“邱少,待会要是衣服不够脱,能不能干脆算了?”
邱海东以为他这是想替自己找后路,恶劣地堵回去,“肯定不行,输多少脱多少,这是规定。”
随后,他又下流地笑着,“当然,你要是不好意思,可以进房脱给我看就行,哈哈哈……”
苏然挑眉,“这倒不必。本来我是觉得今天挺冷的,你们全脱光着了凉怎么办,不过邱少你们不介意,那就无所谓罗。”
邱海东三人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