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相较扶苏嬴政伤得比较重,无意识的叫出一声后他赶忙闭上嘴咬牙切齿的瞪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儿子。“你!动一动!”用力挺挺腰哪知身上人一点也不配合,就如八爪鱼一般紧紧扒着他身上一点缝隙都不留。任自己怎么动,对方就是不动一下。
捏起扶苏屁股上的肉肉嬴政用力一拧,扯下他嘴里的东西压低声音说道:“你就不能动一动!”
把嘴上的口水往嬴政爹的胸口上一蹭,扶苏用发麻的嘴巴态度坚定道:“不动!一动不动!死也不动!没道理你侵略我我还得帮忙的。”把头拧到一边。
硬的不行嬴政决定来软的,伸手握住扶苏的胡萝卜抽了抽,用手子在尖尖处打着圈圈,不时挤出几滴露水。“你……想要吗?”在嘴边的耳朵上一舔。
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shen • yin声,扶苏指着身后还插在自己小花里的白萝卜恶狠狠地说道:“要,当然要!不过不是这里要,而是这里要!”收回手扶苏指着被人抓着的萝卜。
一手爱抚手里的东西,嬴政一手拉下儿子在一张一合的小嘴上亲了一口然后把人摁趴在自己胸口,对着扶苏的耳朵小声问:“你都不想的?你知道我这一路忍得有多幸苦吗?”
“换你被人捅时还天天念着想着不!”抬头白了嬴政一眼扶苏继续趴回去,觉得他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自己是那捅人的而不是被捅的,那他也天天念叨想着这事。
捅来捅去的听得嬴政大失心情,于是扯过被扶苏从嘴里吐出来的衣服又给他塞了回去。“为父觉得这种时候苏儿还是乖乖享受不要说话的好!”说完不再去看儿子那喷火的双眼直接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活塞起来。
“嗯……嗯嗯嗯……”挠着地板被捂住嘴的扶苏发出不甘的声音,发誓今天这仇他扶苏一定要报回来!
……
住在隔壁房间外间榻上的侍卫长翻了个身时刻注意着隔壁的动静。当他听见那边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后马上翻身做起认真聆听,“赵总管你睡了吗?”小声叫道。
等了一会儿,睡在里间的赵高翻了个身回道:“没,大人有事。”
“不,我就是想问你有没有听见隔壁有什么动静?”
“有动静?”竖起耳朵贴在墙上认真听了一会儿,赵高困惑道:“兴许是老鼠吧,声音……”话还没说完就听隔壁传来‘咕咚’一声,声音不大,只一下就没了,接着就是窃窃私语,只是听不大清楚。
“不会是出事了!”站起身侍卫长有些焦急,作势就想去瞧瞧。这明显是因为上一次陇西事件而留下的后遗症。
“别!”赵高叫住侍卫长又听了一会儿,见不再有什么动静这才低声说道:“没事,瞧您紧张得,刚刚一定是陛下和大皇子又因抢被子而打起来了。”
抢被子?还是‘又’?咽下口水侍卫长有些不敢去想隔壁那两人抢被子的情景。“陛下……他们经常抢被子……”
“也不是经常,不过有时他们为了抢被子……”撇撇嘴赵高摇摇手不再说下去,“睡吧,明天还得赶路。”
听隔壁是没了什么动静侍卫长这才躺了回去,可心里对‘抢被子’一说还是有些不信。
……
“啊嘁!啊嘁!啊嘁!”连打三个喷嚏扶苏驼这着背一脸睡眠不足的从楼上下来。“总管记得以后晚上多给我条被子!”扶苏决定把自己裹成蚕宝宝,就不行这样他爹还能得手。
相较于病态的扶苏嬴政倒是神清气爽,听见扶苏要被子他不屑道:“你就是盖十床被子也没用!”落下狠话,那嚣张的态度气得扶苏之磨牙。
难道总管说得是真的?陛下真得抢大皇子的被子盖?这也太那个了……
一时侍卫长那铁铮铮的男儿心很难接受他们无比崇高的皇帝陛下竟如此不‘谦爱’的行为,连儿子的被子都不放过,觉得没有被子盖而感冒的扶苏很可怜。
而此刻赵高倒是觉得扶苏与其多裹一床被子还不如找点化瘀消肿的药膏比较实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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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心而论秦始皇的年代是个了不起的年代,不仅人才济济,而且各级水平也没得挑,有很多就是在今天的人看来也是惭愧不如。
两千多年前的那个浩瀚的大秦帝国曾经缔造了无数让后人万世敬仰的伟业,雄踞北方的万里长城,灌溉关中沃野的郑国渠,还有造就了天府之国的都江堰。
这都江堰滋润涵养了四川人民两千多年,直至现在还发挥着巨大的灌溉作用,确保了当地的农业生产。四川的富饶有一半是拜都江堰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