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想了多遍扶苏决定先打击刘邦的心灵再打击他的肉体,然后再想办法把人给神不知鬼不觉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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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为了躲避身后粘着不放的视线,一面要商讨如何‘修理’刘邦,因而一回到队伍驻留的地方扶苏就与嬴政所在的马车保持一定距离,转而围着项羽转。
一同拾柴生活,一同打猎摘果,甚至没尿也要与项羽同去,哪怕是在一旁干站着。
无论自己去哪身边都有一个小尾巴跟着项羽到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因为在以前那些相处的日子里他的虞弟也是这样跟着他进进出出,可这一切瞧在别人眼中却不是这样。
不用说,爷与少爷指定又有矛盾了。
除项羽外,其他人心中都得出这个结论。
戳着火堆见侍卫长从不远处搭建的茅屋里出来扶苏忙站起身招手把人叫过来,问道:“套出来什么没有?”
被扶苏安排去套刘邦话的侍卫长摇摇头。“不管身边人怎么劝酒他就是不多喝,好不容易灌醉了他又直接倒在地上睡着了。”
“睡着了!那我……”拿着被掏了两个洞的被单扶苏气得磨牙。他倒是两眼一闭睡过去,可自己这边岂不是全都白准备了。“算他命大!”丢下手里的布单扶苏刚想要钻进自己的睡袋里睡大觉就发现他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东西呢?我的睡袋呢?大哥看见我睡袋没有?”扶苏对嘘嘘回来的项羽问道。
“不就在树下……咦?我走时它还在哪里啊……”在树下转了一圈项羽一脸不解:“难到被人拿走了?”
听项羽说睡袋可能被人拿走,利用排除法扶苏把人挨个排查了一遍,最后发现只有一个人最可疑,也只有他一直在打自己睡袋的主意。
望向不远处停在树下的马车,扶苏竖起右手的中指以示心中的不忿。“羽哥我今晚跟你睡!”扶苏故意朝着马车方向大声喊道。
往火堆里填上柴火,铺好垫子抖开被子,蹲在地上的项羽不明所以的抬头望向掐着腰,背对自己站着的人开口道:“虞弟我在这儿!你朝谁喊呢?”
“没事,睡觉!睡觉!”高声喊完扶苏爬进项羽铺好的被子里,躺在里面瞄眼毫无动静的马车气得扯过项羽一条胳膊枕了上去。“羽哥你的肩膀躺起来真是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太舒……”
“虞弟你枕得是我的胳膊不是肩膀,你要靠着我肩膀吗?”项羽小心问道。
“睡觉!”蒙上被子扶苏很抑郁。
正当扶苏因他爹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与气闷时,殊不知不远处的马车里的嬴政早已躺在他命赵高偷拿回来的睡袋里睡得香甜,并且还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至于扶苏刚刚喊得那几声他是一声都没有听见,哪里还会因此气闷。
但即便嬴政没有睡着他也不会因为扶苏故意喊出的话而生气,那样只是会显得他很没有气量与肚量,掉身价的事情他是觉不会做的。
……
睡到后半夜水喝多的扶苏被尿憋醒,听着唦唦的树叶声,看着漆黑的树林深处就是做事坦荡荡不怕鬼敲门的扶苏也难免有些……那啥……但他绝不承认不是害怕。
卷起腿憋了一会儿感觉还是不行,于是扶苏轻轻捅捅身边的项羽,小声叫道:“羽哥!羽哥!起来上茅房了。”终是忍不住的扶苏只得厚着脸皮叫醒身边胆子堪比天大的项羽。“羽哥起来上厕所了。”
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星空,项羽重重叹了口气转头看眼身边人,扶着被人压麻的手臂坐了起来,“走吧。”语气有些有气无力。
“羽哥你真是个好人!”利落的爬起身扶苏哈着腰就要往坡上跑,哪知才跑两步就被人一把拉住。“怎么了?”
指指下风口,项羽无奈说道:“那儿是上风处,会有气味飘下来。”
“有道理!有道理!”提着裤子拉着项羽,扶苏把人扯到林子深处,这才对着一棵小树舒服的嘘嘘起来。
原本守在一旁的项羽听着耳边稀里哗啦的‘嘘嘘’声也有些忍不住,于是也找了棵小树浇起水来。“虞弟,你是不是和伯父吵架了?”项羽问道。
“没有,我没事和他吵什么。”扶苏不屑。
“你别骗我了,我都知道,要不然你放着马车不睡跑来和我挤什么。”
“哪有,怎么你不愿意和我睡?你嫌弃我是不是!且,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一会儿回去后我换棵树睡。”
眼瞧自己的话被人曲解,不善言辞的项羽急了起来,“为兄不是这个意思,为兄怎么会嫌弃……”
“两位半夜不睡这是在做什么?”一个带些尖锐且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了项羽的话,让漆黑的林间便的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