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荆挣扎着不知所措,终于转了身:“大师兄,君师兄他……我、我有点难以启齿的事,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柳千陌有些古怪地望他一眼:“什么事?”
文荆满腹心事,抬起头苦涩地说:“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在横天门那段时间,夜夜与君师兄睡在一起,我、我……”
柳千陌黑了脸,打断他道:“你们两个的事,我不想听。”
“嗯?不、不是……”文荆眼眶发热,“你听我说……”
柳千陌挥了挥手,尴尬地清清喉咙:“你专心练剑吧,以后……别再对我说这种事。去吧,去看你莫师兄吧。”
文荆泄了气,心思烦乱地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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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展偏离原著轨道,让人焦心难受。
为什么莫少言会发狂?君衍之不曾经说过,会让慧石峰的众人无忧?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意外,或者有了什么变化?
文荆旁敲侧击,想从莫少言口中找出蛛丝马迹,却一筹莫展。
君衍之,是他们唯一可以信任、依赖的人。
越是如此,才越危险。
心中似乎像蛛网似的纠结不清,文荆不管不顾,一天到晚没白没黑地练剑。
从他的住处一眼便能望见远处的清虚子练剑的慧石,这一天他心血来潮,来到慧石旁向山中眺望。
站在一大片空地上,茫茫无际,天地间似乎只剩下手中的这把剑。
文荆使出一招“青松指路”,心中暗道一声“舒爽”!剑气划破长空,迷雾劈散,露出山谷间的青松白雪。这地方的景色果然比别处好了不知多少倍!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的山石上悄无声息地落下一个人,望着慧石旁飞舞的人影。
眼望着文荆这样练剑,君衍之便不知为何有些害怕。继续这么练着,会不会有一天,师弟的眼中心中只剩下剑,把自己给忘了?
他捂着脑袋,脑中似有利剑划过,疼痛得闭上眼睛。
突然,他飞身上前,一把将文荆的剑夺了下来,低头不语。
文荆有些懵了:“师、师兄?”
君衍之的声音有些异样:“我刚把那些人治好,好多天了你也没有来看我……”他望了望文荆,声音缓和下来:“你筑基了?”
“两天前刚刚筑基,师、师兄太忙,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文荆心中打起小鼓,搓搓手道,“我给你做顿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