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寒才盯着柳含文肩上的黑鹊直瞧,看得黑鹊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穆家汉子也太喜欢鸟了。”
黑鹊满是羞涩的声音在柳含文的耳边响起。
柳含文看了对面的人一眼,离得太近他也不好回黑鹊的话,倒是柳王氏见穆寒才对黑鹊这么感兴趣,所以主动提及柳含文为什么和黑鹊这么亲。
穆寒才一边听一边点头,正想多问几句的时候,牛车就停下了,到了。
柳含文第一个下了牛车,然后扶下柳王氏就往柳家走,穆寒才给了车钱回过身小哥儿便不见踪影了。
“文哥儿是个好的,可惜是徐家的人了。”
葛老三拿出旱烟一边抽一边瞅着穆寒才。
穆寒才什么也没说,选了另一条道从村外绕回了自己的木屋。
“咋样?成了吗?”
自打柳老三说去王家是为了酒楼的差事后,柳老太就没出过门,整天在院子门口张望,这一看见他们回来便立马迎了上来。
柳老三嘿嘿一笑,“我大舅哥出马还能不成?明儿我就去干活,不过早上走得早,酒楼里也没住的了,所以我早上就坐葛老三的车过去。”
“那日子长了得花多少银子啊。”柳老太心疼极了。
柳含文依在院门上,“早些去总比晚些去好,掌柜的觉得爹积极,说不定还会涨工钱呢。”
一听这话柳老太又心动了,最后她咬了咬牙,“成吧,不过你一个月的月钱是多少?自己带吃的还是在酒楼吃?”
“一个月二钱银子,跟着酒楼吃,虽然是剩饭剩菜,可是那种很多客人都没咋动盘的那种菜,说不定还能打包回来些呢。”柳老三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