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文伸出手,黑鹊赶忙跳了上去。
“那安含文的身边,可有一个叫林嬷嬷的?”
黑鹊点了点鸟头,“那林嬷嬷是安含文的奶嬷嬷,也是除了安王夫妇外,最疼他的人。”
“是吗?”柳含文有些恍惚,“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巧了吗?我到底和安含文有什么联系。”
黑鹊不懂,它垂头蹭着柳含文的手心,“鸟会多向其它鸟问问,有没有见过和文哥儿一样情况的人,到时候咱们就能知道了。”
“辛苦了,我特意在张掌柜的酒楼订下了一桌好菜,你叫上花雀和老山雀它们一起去吃吧,对了,大乌和小乌也别忘了。”
黑鹊没走,反而再次蹭着他,“文哥儿,你真没事儿吗?”
“没事,不管我是谁,我现在都太弱了,”柳含文将手抬到面前,用脸颊学着黑鹊般蹭了蹭它,“我得强大起来,不管是为了那个真相,还是为了死去的安王一家还有杨家人。”
“文哥儿......”
黑鹊心疼觉得自己的鸟心有些难受。
黑鹊从窗户飞出去后并没有去找山雀它们,而是飞到铺子里站在了穆寒才的肩膀处冲着他发出阵阵鸟叫。
“今日怎么这么亲近我?”
穆寒才爱屋及乌,对几只粘着柳含文的鸟都喜欢极了。
黑鹊知道他听不懂自己说话,所以只能一边冲着他叫,一边引着他往后院走。
穆寒才知道这几只鸟都很聪明,所以当下便以为柳含文出了什么事,直接便把房门给踢开了。
站在窗前沉思的柳含文吓一跳,回过神对上穆寒才担忧的眼神,以及躲在穆寒才脑袋上用翅膀掩盖住自己鸟头的黑鹊。
“文哥儿,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