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心从不知道原来耳朵也可以是敏感区,忍不住低吟出声,身子轻轻颤抖着。段玉衡改咬为舔,压低了声音说道,“白哥哥,想不想我狠狠的对你,直接冲进去,用力的干你?你喜欢吗?喜欢我残暴一点,还是温柔一点,像这样?”
他粗大的手指在沐心身下轻轻按压着,上面的茧子带来的微微刺痛简直能把人逼疯了。沐心伸脚要踹他,被段玉衡握住脚腕儿,拿到嘴边咬了一口,笑道,“到底要怎么样你快说。”
沐心瞪着他道,“别磨蹭了,快点干!”
“我来了,我真来了。”段玉衡咽着口水,声音不禁颤抖起来,他其实早就忍到极限了,但毕竟是第一次,不能不紧张。万一第一次感觉不好,以后他还能进得了心上人的身吗?他听说行房后被嫌弃的男子他们的夫人大多会红杏出墙的。
“小崽子,你到底干不干?不敢干就松开,让我来!”沐心不耐烦的吼道。
段玉衡眼眸一暗,挺身冲了进去,两人都是一疼,交叠着喘了口气。然后,他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野兽,反复的挺送。
从上午到日落西山,清心殿的门始终是关闭着的,福顺守在殿外,看着日头,心想晚膳得多准备些才行,里头的两位一准会非常饿。
等到月上柳梢,殿内终于安静了下来,段玉衡披着龙袍推开门,命人去准备热水和饭食。
沐心蔫蔫的扶着腰趴在龙床上,全身都在哆嗦。他感觉自己以前真的很对不起沈振,总是缠着他要个不停,完全没有考虑过两人的年龄差。原来有个缠人又欲望重的小男友是那么不容易的事情。
“疼吗?我给你揉揉。”段玉衡走过来体贴的为他按摩起来。
沐心看了他一眼,也不矫情,闭上眼开始享受。
“左边,左边多用点力。嗯~,就是这样,好舒服。”昏昏沉沉的他舒服的喟叹了一声,声音还未落,身下又是一疼,神智顿时清醒过来,瞪向满面潮红的少年。
段玉衡摸了摸鼻子,将人抱坐在腿上,握住青年的腰上下摇动着。两年的时间,段玉衡原本肥嘟嘟的脸颊瘦削了,可他这个人的体积却没怎么变,,还是一座小山一样,不过肉变得结实了很多,尤其是胳膊上,每一块都硬鼓鼓的,十分强壮有力。这样举起一个成年男子仿佛只是握着一根细柳枝一样轻松。
在段玉衡的心中,沐心的腰肢就是一根细柳,不盈一握。一个男人的腰怎么能细成这样,不仅细而且软,随便弯折成什么样的弧度。
本来要进去送热水的福顺听着里面的声音又停了下来,叹了一声,心道,皇上,您悠着点啊,您才只有十六岁哪。
一折腾又是大半宿,中间随意吃了点东西充饥。第二日,沐心浑身无力,身上的每个器官都在打颤,动也动不了。反观段玉衡,轻松的伸了个懒腰,洗了把脸就立马变得龙马精神了,好像昨天劳累的都是别人。
“白哥哥就在这里休息吧,我去上朝。”
沐心摇摇头,挣扎着要起来,膝盖刚刚跪起就是一软,直接趴倒在了床上,tún • bàn高高挺了起来。这时,他听到了床边少年粗重的呼吸声,不禁打了个寒噤,猛地的转身将自己双股埋住,拉过被子盖上,两眼盈着怒火。
段玉衡舔了舔唇,失望的收回目光,低头在他嘴巴上啃了一口,笑道,“不能来了呢。我必须得去上朝了。”
那语气仿佛期待不已的人是沐心。沐心深吸了口气,拳头握的咯咯响,暗暗冷笑。
早朝沐心最终也没有去成,他两条腿酸的根本走不了路,只能躺在龙床上休息。
因为昨晚爽到了,段玉衡的脸上笑带着大大的笑容,在朝堂上宣布了恩准白擎苍辞官一事。
众臣看他一脸笑意,不由得想,皇上果然视白将军为眼中钉,看看,白将军一走,他乐得见牙不见眼。
文官多大对此乐见其成,武将则不尽然。他们认为小皇帝是有意逼走了白擎苍,对他的态度就不怎么恭敬。武将就是这样的人,管你是皇帝还是王爷,就算是天王老子,若是不能让他们敬佩,连个好脸色都不愿给你。
魏天和周虎是白擎苍的铁杆脑残粉,跟着他出生入死,一听心目中的战神离开了朝堂,当下也表示要走。和将军一起过闲云野鹤的生活应该也别有一番滋味。
段玉衡冷不丁的望了他们一眼,眸中沁出一丝的杀气。不管何人,都不能比他跟白哥哥的关系更亲近。
作者有话要说:高考第一天,关系亲密的外甥女正是考生,昨晚开始就紧张的不得了。我考试最怕别人给我说加油,所以也没有给她讲,就说了“等你考完,咱们出去浪!”希望小姑娘能放轻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