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那温公子怎么回事儿啊,色眯眯的盯着姑娘瞧,真是不要脸。”
“菊若,莫胡说。温公子是嫁了人的,你这样说,平白叫人误会,污了温公子清白。”
菊若撇了撇嘴:“明明就是色眯眯的。”
对面的茶楼雅间,柳嘉宣兄弟二人正在品茶。瞧着云出岫从锦绣坊出来,都一脸狐疑的看着对方。
“那内裤,出岫姑娘也能穿?”柳嘉宣诧异道。
柳嘉清拧了拧眉:“温言如今倒是心思活泛,许是那东西还有什么别的穿法,是咱们尚未参透的吧。”
柳嘉宣点头应是。
“哎,嘉清啊,你什么时候出发?”
“明儿一早就走。”
“倒是我连累你了,你说你这一走,又不知何时才能回来,铺子里的事儿,要我怎么办才好。”
“有柳叔呢,大哥莫急。”
柳嘉宣瞪了他一眼。“柳叔什么德行你也不是不知,那是唯我爹的命是从。我如今连账簿都看不明白,你走了,不就露馅了么,爹肯定又要罚我了。”
柳嘉清笑道:“看账簿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学会的,大哥若是怕爹责罚,不如就做成一件有利咱们家生意的事儿给他瞧瞧。”
“你说的容易,我哪会做生意啊。”
“诶,大哥,这不是现成的么。”
“怎么说?”
“温言啊。”
“温言?”
“没错,温言会双面绣,那可是随州独一份儿。咱们家绣坊才刚起步,售卖的绣样与市面上大同小异,没甚稀奇的。若是能把温言收到麾下,叫他将双面绣的针法说出来,咱们家的绣坊就可以主打双面绣,前程,指日可待啊!”
柳嘉宣眼睛一亮,猛的点头:“我就说嘉清总是有办法的。”
柳嘉清又道:“还有那内裤,虽说如今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可咱们是亲身体验过的,若是将这东西普及开来,影响绝不亚于双面绣。”
柳嘉宣点头如捣蒜。
“得,这事儿大哥知道了,你就不用插手了。别说什么双面绣,就是温言这个人,也别想逃出本公子的手掌心。”
柳嘉清笑道:“那就恭祝大哥旗开得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