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厉哑了哑嗓子,想说什么,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只将温言打横抱起来。
温言从未有一刻觉得宝宝的胸膛是如此让人安心。可他莫名的又觉得今日的宝宝与往日不同了。
也来不及细想,便晕了过去。
秦厉来的悄无声息,柳嘉清没有任何防备。
等他清醒时,已经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地上,嘴巴也被堵上了。
秦厉将温言放在床上,取了金疮药,替他轻轻擦拭着伤口。
不多时,一道黑影顺着窗户飘了进来。
那人只看了床上一眼,便收回视线,恭声道:“主上,都摸清楚了,这里共房舍四十间,屋中摆设与此间房相同,俱是□□人的工具。其中有二十二间,每间都关押着一名十五六岁左右的少年,身体十分虚弱,被折磨的不轻。”
秦厉微微点头。
那人继续道:“在房舍后还有几间简陋的屋子,没甚摆设,不过都是空的。还有,没有找到温小公子的踪迹。”
秦厉眸光一凛,目光如箭矢一般射入柳嘉清的眼睛,引得柳嘉清心神一震。
黑衣人了悟,一手将塞着嘴的布拽了出来,一手掐着柳嘉清的脖子,以防他大喊大叫引来人。
“说,温朗在哪儿?”秦厉低沉的嗓音犹如地狱修罗,叫柳嘉清浑身战栗不止。
这个人,到底是谁!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