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厉走上前,取过他手上的帕子,轻轻替他绞干头发。
虽说这厮平日里待他极好,可突然这样温柔,叫温言有些摸不透他的心思。
果然,绞着绞着,滚烫的嘴唇就贴过来了。从眉心,到鼻尖,再到唇角。轻轻的,像夏天的风轻柔拂过脸庞,叫人沉迷在这温暖的惬意中,无法自拔。
温言试着去回应,秦厉却若即若离般,叫温言有些急躁。
他不满的嘟囔了一句,秦厉却轻笑一声,用最缠绵的吻堵住了温言没有说出口的小埋怨。
吻着吻着,温言觉得天旋地转的,不知怎么的,就吻到了床上。
又不知怎么的,身上薄薄的衣衫就被丢在床脚,磋磨成了一团。
再然后……
“嘘,你们听!”
秦十八不顾满头大汗,悄么声的蹲在营房外头。有几个胆子大的,也跟着贴了过去。
营房用木头搭建,床铺也都是木板床,两人这一番折腾,那木板床咯吱咯吱作响。羞的温言像个鹌鹑一样,将头埋在被子里,不敢伸出来,只留下细细碎碎的呻、吟声,尤为悦耳。
秦厉生怕把小夫郎给闷坏了,腾出一只手将被子扯了下来。
温言双颊泛红,眼神迷离:“别,羞的慌。被人听见了,不好。”
“那些臭小子没这么快回来,你放心便是。”
……
木板咯吱的声音直到很久方才散去,门外蹲着的秦十八,腿麻的都站不起来了。
“主子那小身板儿,可受得住?”秦十八无端的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