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远堂么,我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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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已过五年时间。这五年来,看似什么都没有变,却又什么都变了。
秀山村里的学堂依旧开着,先生是位姓何的。早先那教书的宁先生走了,听说是跟着梁屠户寻亲去了。
楚玉绣三五不时的往秀山村走一遭,虽然没有找到曹成背后的势力,但在秦厉的指点下,楚家军也不复往日那般散漫,俨然成了军纪严明的一方守军。
温言搬回了秀山村温家,青婶儿和青云照顾着家里,秦厉每次只得偷偷摸摸的进院子,免得被外人看到,说三道四的。这叫他深感郁闷。
容琪督办皇陵修建,已经有所雏形,皇帝一高兴,给了容家一个皇商做。容记的生意水涨船高。
在秦厉的建议下,温言和容家决裂。温言不再与容家合作,反而成立了自己的温记绣坊,将双面绣以及胸衣的生意都接手过来。并在成品不起眼处加上一个‘温’字标志,算作是温家的商标。
但私底下,该给容家的分成只多不少。
不仅如此,温言还在各地屯了不少良田。借着秦厉的势力,发展了温记粮店。如今的丰裕县,除了容家,便是温家。
很多人都说,那温言公子对傻相公用情至深,因容琪征壮丁导致那傻相公死于非命,温言与容家势不两立。
胸衣在三年中屡次改革样式,早已不复当年为人唾弃。就连京里的贵人们,都以买到最新样式的胸衣为荣。
温记绣坊开遍了北部六州,隐隐有向南部发展的趋势。温言手下教出来的绣娘,也遍布各地。
不知不觉间,温言的名号,也传遍了大江南北。
知情者都明白,温言如此拼命努力,是想快速发展自己的势力,早日找到失踪的温家兄弟。
可人已经失踪五年了。那么小的孩子,五年时间,谁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很多人都劝温言,该放手了。
可温言却笑着说道:“方辰中了那么厉害的毒,大家都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醒过来了。可你们看,他这不是就醒了!所以说啊,坚持下去,总会守得云开见月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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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繁华院落,一位美貌妇人正端详着手里的胸衣。这是从随州府那边流过来的最新款样式。价钱昂贵,且数量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