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祈浩掷地有声:
“我陆记不仅今天跟春风楼比,我明天还跟比,你最好天天都五折,这样,我陆记的酒水就天天白送。”
“你不是仗义吗?我让你仗义个够,你要是不仗义你就是孙子,你要是不五折你就是孙子。”
“你个匹夫小儿敢骂我?”
“骂的就是你,老匹夫,在老子开业第一天就来搅局,抢生意抢到大堂,你也算是头一个,你让老子不痛快,老子凭什么要让你痛快,你这么有种,还要假惺惺的仗义,那你就仗义去啊,我说了,你春风楼不打五折就是孙子。”
“万艾闻。”
“东家我在。”
“带上汉子们,听见没,魏掌柜说春风楼粮酒五折呢,你们去喝,痛快的喝,正好,他春风楼不是压着酒庄不让出粮酒给我们陆记吗?有这机会,你们去喝个够。”
啊,人群中又开始小声讨论:“怪不得陆记没有粮酒呢,原来如此。这春风楼居然压着酒庄不让出。”
有些人也回过味来,哪里是真心的道贺,而是来人家家里抢客来着,这特么也太恶心了。
不过,不管那些啦,喝酒喝酒,今日免费呢。
魏生金又气又急,这一手好牌被个流氓小子给打乱了,还被骂了一通,他活了四十多岁了,就没见过这么混账玩意儿,这那里是个文人啊,还以为他写得一手好字就会文明呢,一开口就给他称“老子”,不仅如此,他魏生金还把老爷交代的事情给搞砸了啊。
陆祈浩心里又底,他是一点都不怕,五折,就饭菜他照样有得赚,而酒水免费,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可有可无。毕竟才一文一斤,兑了甘油的成本几乎可以不计,如是以后把甘油里面的肥皂弄来卖,这些果酒可以说酒是无本生意,别说就今天送,他就是送上一个星期,一个月,一年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