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汀这下不干了,瓮声瓮气的说到:“想到美,范老七你输了,该不会是想赖掉这碗酒吧。”
“这……”
范七骑虎难下,特么的眼前的酒还冒着清幽幽的火苗呢,这能喝吗?能吗?
可,关键的是,能不喝吗?
自己已经反悔过一次了,他不怕陆祁浩,要是只有这姓陆的小子他赖掉即可,但是今天这里可还有其他人呢,比如这姓魏和姓秦的两个小子,在学堂里本来就不对付了,要是自己今天赖账之事传扬出去,自己以后还怎么在圈里混?
很显然,不喝必然传扬出去。
而且,这里可是翠玉楼,那么多人都看着呢。
范七眼睛撇过一群人,妈的,连楼里的姐儿哥儿都在看他笑话。
他范七可不是怂货。
“嗬……”
范七把心一横,端着那碗冒着呲呲火苗的酒就往喉咙里倒。
烧刀子啊,好吧,不知道为什么叫烧刀子也不用管了,只知道它这个时候真的好烧嘴巴啊,此时此刻范七要死的心都有了,好烧啊,嘴巴要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