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一声,他专注地望着君烜墨。“我实在愚钝,如此简单之事,经师兄提点,方想明白。”
君烜墨目光温柔,手指点点他的额角,道:“本尊只在乎你。”
宿清云愣了一下,即而笑了。
却是他想岔了。他以为师兄明察秋毫,权衡利弊,岂知他仅仅是为了这一个理由。
“多谢师兄。”他轻声道。
君烜墨微微俯首。“既言谢,便该付出行动。”
“嗯?”宿清云眼睛一瞪,已被他吻了个正着。霸道的吻,几乎夺走了他的呼吸,更仿佛能融化他的身体般,令他头晕目眩。
许久,君烜墨放开他,宿清云瘫软如水,偎在他胸膛上,气喘吁吁,星眸迷蒙,惹人心怜。
“师兄——”他低唤了一声,君烜墨倏地将他抱起,往修炼室走去。
宿清云的头靠在他肩上,眼角瞥到他嘴角上扬,一副得意的模样,情不自禁地张嘴咬了他一口。君烜墨诧异地侧首,脖子被咬了,他连眉头都未拧一下。
“师弟莫非是饿了?”他打趣地问。
宿清云磨了磨牙,松开口。真不知师兄的肉是什么做的,居然如此之硬,啃都啃不动。
君烜墨好心地对他道:“修士的身体上可顶天雷,下可抵熔浆,钢筋铁骨,千锤百炼,师弟小心牙齿磕坏了。”
宿清云面红耳赤,不是羞的,而是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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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缭绕的房间里,紫袍病容男子慵懒地靠在躺椅上,慢悠悠地晃着,手执两枚透明的珠子,在掌心灵活地转着,他的面前站了一名褐衣男子,正恭敬地向他行礼。
“殿下,那包药,已让巫医逐一辨识完毕了。”齐越道。
“哦,如何?”躺椅的病容男子正是罗辰,一反在秦家医馆的虚弱,此时的他神情淡漠,眼神犀利。
“并无毒草,可用。”齐越道,“不过有些药材似乎不属于巫修界,应该出自魔修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