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远尧拉开副驾驶门,把江云迟推进去,系上安全带。
江云迟撑起身子,就要下车。
余远尧按着他肩膀,把他死死抵在副驾驶座上,“你要是敢再动一下,我他妈现在就干.你!”
一天没吃一点东西,又淋了很长时间的雨,江云迟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而且,余远尧的盛怒也让他害怕,他知道,他要是再反抗,余远尧真的做得出来。
看见江云迟乖乖窝在副驾驶座,余远尧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冰凉的脸颊,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他关上车门,上车,伸长手臂从后座拿过一条被子,伸手就脱江云迟衣服。
江云迟捏紧领口,“不用脱,给我被子就行了。”
余远尧到底没有坚持,而是把被子卷在江云迟身上,发动车子。
到了余远尧家里,下车的时候,江云迟整个人都浑浑噩噩,脚落在地面,仿佛踩在一团团绵软无力的棉花上。
余远尧突然抱起江云迟,快步走进电梯。进了屋,余远尧把江云迟放在沙发上,“在这里,别走,别逼我强迫你。”
江云迟点点头,无力地靠在沙发上。余远尧转身进了主卧室,江云迟听见流水声从卧室门传出来。
余远尧调试浴缸水温,浴缸开始放水后,来到客厅,给江云迟倒了一杯温热的糖水,“把水喝了。”
江云迟接过水杯,被雨水淋得冰凉的指尖不小心触碰到余远尧手指,余远尧反手把他手指拽入掌中,温热的体温瞬间覆盖在他冰凉的手背。
江云迟打了一个激灵,他想起了齐见深干燥温暖的手,余远尧已经把水杯送到他唇边,“喝水。”
浴缸里注满水后,余远尧把江云迟带到浴室,“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
“我自己来,谢谢。”
余远尧拉上浴室门,拿了件浴袍,去了客卧的浴室,他自己也淋得湿透了。
余远尧洗完澡回到主卧室,江云迟还没有出来。余远尧敲了敲浴室门,“云迟?”
“嗯。”江云迟应了一声,带着浓浓的鼻音。
余远尧离开卧室,打开药箱,常备的只有感冒药,并没有退烧药,他担心江云迟夜里会发烧,于是给助理打了电话。
余远尧安排好一切后,回到主卧室,躺在床上。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他烦躁地坐起来,又躺下去。
江云迟穿上浴袍出来的时候,余远尧靠在床头坐着,双手环在胸前看他。
“过来。”余远尧简短地说。
江云迟站在原地没动。
余远尧突然站起来,大步走向江云迟,拉着他把他按在床沿,拿起电吹风给他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