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跟边境军营把生意谈妥,后续黄豆制品的销量问题就能解决。
不过这一切都建立在他能够见到军营主事的人前提下,这个他想了很久,也思考了不少办法。
现在郭老头提供的修建城墙防黑三冈流匪消息就是一个最好的锲机。
他没办法见到军营主事,但他可以让军营的人主动来找他。
空手套的就是朝廷这只大狼,想赚钱哪能没有冒险精神?
连小白都暂时不知道他请那么多木匠干嘛,郭老头就更加不知道了,也不关心,反正只要有银子赚,老头就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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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银子的动力,第三天郭老头赶起牛车来是兴奋劲儿十足,本来要晚上才到的路程,他们中午就到了边境最后的一个小镇,澧县。
澧县说是县,但其实就是小镇,面积和铜牛镇差不多。
又因地处边境常年黄沙吹蚀,整个澧县看上去又破又烂,并不如何繁华,因为这里居住的人大多都是无乡可回的退役伤残老年士兵。
像郭老头家其实就是。
他两个儿子本来都在军营当兵,只可惜大儿子前些年受伤断了双腿,年纪轻轻就成了残疾,而小儿子目前则发展不错,都当上百夫长了。
按理说小儿子这么出息家里应该不会太难过,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小儿媳妇不太待见吃闲饭的残疾大哥,总是闹矛盾。
所以两头为难的郭老头就只能趁着现在还能干活,希望多赚点银子给大儿子买个媳妇回来。
等将来他们老的走了大儿也不至于没人照顾,不然以后大儿留在小儿家怕是要很难过的。
这些事情都是郭老头在路上唠叨的。
虽说这些家事不跟外人说,但想必老头在家也是憋得慌,他们只是过路的暂留的旅客,走就走了,不像邻里那般要处一辈子,说说也没事。
别人家的事情不太好评论,霍承毅也就是微笑听着。
倒是跟郭老头也混熟的小白单纯,听得感动,不断的安慰老头,这一老一少你一句我安慰一声,说着最后还莫名其妙的成了忘年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