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源笑笑,“那以后我俩尽量多说,只要是学过的就必须要用英语怎么样?全当多练习。”
赵生河没想到这两人认识,居然还无视他,脸色立时难看起来。不过他还没嚣张到把两个认识的人强分开让他们其中之一跟自己一组的地步,但是他也并没有就这么消停下来。实在是陆惜杰长得太对他口味,他就喜欢这种长得帅气且行为举止不娘气的小子,一看就让人心痒痒,特别是这小子说话的声音还特别好听,撩得他都要在课上举旗了。
课一天两节,一节一个小时全在上午,分别是九点到十点,十点二十到十一点二十,一周上六天。中间二十分钟休息时,陆惜杰跟陈源出去走了走。陈源点了支烟笑说:“明明是一个牌子,但总觉得没有从你糖罐子拿出来的好抽了。”
赵生河这时冷不丁递过来一支,“不如试试这个?”
陈源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接过来闻了闻,然后唇角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将烟递还回去,“我不太喜欢这种味道,多谢。”
赵生河闻言眼睛一眯,整个人都带了危险的神色。他的烟里有一部分是加了点药的,可是如果不做标记他自己都分不出来,这人是怎么一闻就知道的?还是说他只是单纯地不喜欢他烟的味道?
陆惜杰想的也差不多,但是他还多了另一种猜测。莫非赵生河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xī • dú?可如果陈源真的闻出来了那倒是真有两下子。他当时就是因为抽了狱警给的烟所以才会染上毒瘾,因为他是真的闻不出来。
赵生河笑着说:“不好意思,拿错了。要不这样吧,一会儿等下课了我请你们吃饭?”
陈源说:“不用。”说罢突然一改之前的小心,居然搂着陆惜杰的肩离开。
陆惜杰没有挣扎,他不太理解陈源的意图但是他觉得这时候不需要挣扎,于是直到到了楼下的小超市,他才问陈源,“那烟是不是加了东西?”
“你猜到了?”陈源微显诧异,他知道陆惜杰早熟,但是真没想到会敏锐到如此地步。他说:“当兵的时候有类似这方面的训练。以后咱们离他远点,那小子……应该不是什么好人。”其实他更想说,那小子看着你的目光让老子不爽!
陆惜杰突然问:“能教教我么?怎么辨别。”
陈源稍一犹豫说:“行,不过东西没在身上,明天吧。”
第二节课上就是把第一节学的反复进行练习,陆惜杰跟陈源说着说着有时候就喷了,俩人说英语的时候怎么听起来好像带着股方言味儿,说不出的搞笑,有时候老师都要跟着乐起来。
赵生河跟一个四十多岁的阿姨练习,那位阿姨是为了孩子才来学的,特别认真,以至于碰上像赵生河这样不认真的学生她觉得特别难受,她于是说了几次见赵生河都接不上,干脆就不练了,坐在位置上说:“真是不知道有些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愿意学就不要来好了,家长的钱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教室里一共就那么几个人,大伙一听便是心里有数。
陆惜杰本以为以赵生河的脾气怎么也要顶两句,没想到那小子居然笑呵呵说:“对不住了阿姨,下回开始我一定认真学。”
这一下那位妇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闷闷地自己看书。
下了课之后陆惜杰跟陈源要去吃饭,吃完饭再一起去配电脑。两人上了车,之后陈源就带陆惜杰找他比较熟悉的一家馆子坐了下来。可就在他们刚摸到菜单的时候,赵生河也从门口走了进来。
陆惜杰嘀咕了一句还真是阴魂不散,陈源便说:“明天咱们去他跟不进来的地方,今天就算了,这里东西还不错。”
馆子又不是陆惜杰家开的,他能说什么?
赵生河并没有过来搭讪或者说要拼桌,但是陆惜杰要结账的时候才知道这账已经被人结过了,他于是把钱放在餐盘上对服务员说:“我们跟那人不熟,麻烦把钱退回去,我们的自己结。”
服务生只好照做,而陆惜杰跟陈源说完之后便先离开了。赵生河看着两人第二次在自己面前上了车,琢磨了一下之后给自己的父亲打了电话,“爸,我姐给我报这补习班不错,我打算多学几个月再出国,事情就这么定了吧。”
赵军长刚想说不行,儿子就已经把电话给挂了!
陆惜杰配了台电脑花了六千多,最后他考虑了一会儿又买了一个数码相机。他打算把所有效果好的微景观全拍成图片打印出来,这样以后就不用拿着那么重的实物到处走了,拿着图片也利于推广更多产品。
陈源觉得陆惜杰花钱的方法真的挺奇怪。有时候这小子吃个饭没那么讲究,觉得只要干净点能吃饱就行,但是买这些东西却又不含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