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看他那样,还塞给他不少女人和哥儿,但都被他不动声色的送给了别人,原以为他当了皇帝回纳妃。
但看信的内容——他丫的竟然没有。
竟然还惦记上了他家豆糕。
而且从信中的内容,这厮已经把苏日安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查了个遍。
dtm,他居然还毫无知觉。
难怪他从郡守回来这几个月毫无动静。
特么的。
薛文瀚快要气死了,阴沉着脸,屋子里气压低的苏日辉有些受不了了。
偷偷趁上厕所的空档出来跟苏日安抱怨,让苏日安管管薛文瀚,“五哥,求求你救救我们吧,五哥夫再那样下去,我们三个没死就先疯了。”一下午了,他连大气都没敢喘一下。
“哪有那么夸张。”苏日安笑着说了他一句。
薛文瀚从看了信情绪就不对了,他知道,也问了,但薛文瀚说:“没事,你别担心。”
他知道薛文瀚是敷衍他,但薛文瀚不说他也没办法。
“真的。”苏日辉做了个特夸张的表情,“不信你去屋子里看看。”说着,抓着苏日安的胳膊就把苏日安往屋子里带。
苏日安没办法,只能跟着他进去。
门被推开,苏日安也被屋子里仿佛有了实质的压抑弄得一愣。苏日辉对着他挑了挑眉,一副“你看吧,我没说谎吧”的模样。
苏日安看了他一眼,后喊了一声“夫君”朝着薛文瀚走了过去:“夫君,累了吗?要不要歇一会儿?”
“没事。”薛文瀚说,顺手抓住了苏日安伸向他的手。
“你没事,其他的人也应该累了,休息会儿,吃点东西再做吧。”苏日安说完,屋子里的四人都特感激的看向了他。
薛文瀚看到了,也没说什么,“嗯”了一声,对几人说了句“要是累了就休息会儿再做。”
说完又对苏日辉说了一句:“去隔壁告诉他们休息会儿。”
说完,拉着苏日安的手走了。
四人已经习惯了他两动不动就牵手,眼皮都没掀一下。
出门,回到屋子,苏日安突然从后面抱住了他,脑袋窝在他的脖颈里,低低的喊了一声“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