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谢席儒他们进去后,跟在牧文斌身后的妇人眼中划过一丝阴冷。
“你与你庶弟同在南林书院念书,为何你未与那顾朝雨交好。”
她身旁的少年有些委屈,“那顾朝雨平日就眼高于顶,从没提过自己家世,我们不过玩笑几句他便当了真,小肚鸡肠的很。”
妇人掐紧他的手腕,少年吃痛呲牙。
“以后该如何做,你可知晓?”
少年红着眼眶道:“孩儿省的。”
外面的插曲顾灵泽他们并不知晓,这会他正看着面前低着头的少年。
“哥,刚才我行事太过鲁莽,对不起。”一旁的牧子谦同样也低着头。
顾灵泽笑了笑,“我还以为什么大事,想做什么就去做,不必看别人脸色,捅了娄子哥给你顶着。”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金子绝不会肆意妄为,他做什么事总有他的理由,顾灵泽是全然相信自己弟弟的品性的。
牧子谦眼中划过一抹羡慕,然后深深埋在了心底。
一旁的谢席儒听到这话,哭笑不得的指着他道:“你啊你啊,好苗子都要让你给教坏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