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左都御史连忙摆手,再也不敢出声。
这些大臣和他们的家眷,就这样从晌午站到了月牙初升。
这期间晕了好几个,顾灵泽都一概不理。
合上最后一口棺木,他这才‘大发慈悲’的扬了扬手,放他们各回各府。
得罪谁都绝不能得罪国师大人。
朝臣们早就深谙这个道理,今日后更是将这句话深铭肺腑,时刻不忘。
这些人回到家后,无不感觉今日如同上了刑场一般,浑身上下难受至极。
想让下人取来保真丹服用,结果得知这些药丸不是被夫人们扔了就是已经没了。
药堂也有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没有开了,买都没地方买去。
朝臣们一时间只觉忧愤难忍,但此时身心交瘁,也发作不起了。
善堂中老人的尸体,第二日也从西墙下挖了出来。
顾灵泽在城外找了一处风水上佳的墓葬地,将善堂的老老少少全部下葬。
用的也是最好的棺木,还做了一场法事。
之后徐明彦呈上一份奏折,提出将各地善堂统一划归朝廷管辖,善堂人员全部登记在册,由各府知府主理负责。
朝廷每年拨款,加上各府自发捐助的善款物资,再设立御史不定期暗查款项。
景帝很快就准了这份折子,让徐明彦写一份更为详细的奏章再呈上来。
玄衣军足足在善堂四周蹲守了一个多月,但始终没有出现来取信的人,甚至都没人再靠近此处。
那两个女子在说出了所知道的一切后,吐出一口黑血,当场便咽了气。